他摇摇，忽然要坐起来。

宁莘莘见他发狂，本不敢靠近，躲在窗后面。

他乖乖躺被窝里，“谢谢。”

他受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力，只好先躺回去，睛仍然不离她左右。

聂燃脸大变，愤怒地举起刀。

储备量还有很多，她手里又有地图，上次的植也都下了，随时可以拿来用，暂时不担心吃饭问题。

“你还是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就现在这样儿，能走到哪里去。”

宁莘莘说完等待他的答案，可他移开视线，不肯回答。

“，你会跟我一起回吧？王很大很好玩，有一个大园，还有很多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到时你跟我住在一起好不好？”

成长过程中遇到什么刺激，才开始发病的。

她

宁莘莘连忙跑去，费尽力气将他和刀拖回来。

他轰然倒地，屋外已经见不到任何一个活动的丧尸。

聂燃过了几个小时才苏醒过来，当时宁莘莘正在井边洗他脏的衣服和刀，听到楼上传来呼唤声，手跑过去。

宁莘莘忍俊不禁，摸摸他的脑袋。

聂燃长得很不错，要不是有神病，估计她能因为这句话自恋好久。

“我没错。”

聂燃摇，“不，你跟她们不一样。”

她忙住他的肩。

他想了很久也说不上来，只：“我只喜你。”

“好好躺着，我下去把你衣服洗完，好饭，送饭上来给你吃。”

多可的小傻啊，要是主人格也这么乖就好了。

宁莘莘笑：“想得，我才不跟去伺候你。”

宁莘莘倒好奇起来，“那里不是已经有很多漂亮的女么？嘛非得找我呀。”

“我要回，我要学骑和兵法，等我变得更厉害，父王肯定不会把我送走了。”

“哪儿不一样？”

“……”

“你错了什么事吗？一直在自责吗？外面的行尸走，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没错！我没错！”

“父王要把我送去敌国当质，肯定不可能对不对？我也是他的孩，他怎么会那样对我呢。”

他脸苍白，用冰冷的手握住她的手，脸贴在她手背上。

“你不用伺候我，我伺候你。我给你铺床叠被，什么活儿都不用你。”

他大喝一声，抬脚踹碎了门，拖着刀冲去，石质地面上一串火星。

她更一步，“你是不是杀人了？还是看见别人杀了你的母妃？父王？”

宁莘莘叹了气，回到楼下继续洗衣服。

要是清楚刺激他的是什么事，说不定就有机会治好了。

大门坏了，她怕有丧尸来，跑到楼上无人住的房间里，把床板扛下来堵住门，又在后面堆了一堆桌椅板凳，这才稍稍放下心。

“什么梦？”

“我刚刚了一个梦。”

宁莘莘微讶，“你怎么会这样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堆满了尸。

“你闭嘴！”

站在尸堆里的聂燃晃了晃，单手撑着刀，依然低着喃喃地说：

丧尸朝他聚集，他奋力劈砍，杀了一个又一个，自己也被腥臭的黑血沾满全，恐怖得像一个从地狱里爬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