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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逸之......”隔着一层清瘦的,云谏却已经被他这首心曲得手心了汗。贺闲或许已经压抑太久了,所以在坦诚相见时才同他说这么多。

云谏对贺闲的要了然于,想来是还端着为人师长的架,不太能接受自己抱他的举动。于是他原本埋在贺闲后里的手指,手指快速时的快和骤然的空虚,让贺闲再次难耐地急一声。云谏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贺闲上没有丝毫狎昵的意思:“那师兄自己去榻上吧。”

贺闲红着脸,从底发的喑哑应声都快要被窗外的风雪声盖过去。他觉得自己的很奇怪,间明显有着从前从没现过的淅淅沥沥的因为云谏方才的动作而渗来,像他平常拭琴时浇在布上的样,如今正从他的后,顺着黏腻腻地挂在间。

他转修剑十余年,却在今夜风雪草庐内的拥吻间腰肢发了。

贺闲原本去一指的后被两手指勉撑开,绞得云谏指节很,云谏能够受到贺闲同他拥在一起时克制的发抖。他将那件墨绿的短款内衬帮贺闲拢了拢,怕他着凉,用情人间的贴耳鬓厮磨:“逸之,我们去榻上吧。这里你终究不方便。”

却被贺闲推了一把,警告似的盯着他。云谏无奈地笑笑:“好吧,我不抱你。”

己的经年孤寂后为他所奏的心曲。

贺闲努力放松了后,趴在云谏肩上气,没说答应也没拒绝。云谏只当他第一次接两个男之间的情事,还不能适应,作势要揽起他的腰抱他。

云谏故技重施,将贺闲最里面的那件墨绿内衬也褪去了,炭火烧得很旺,在铁盆中哔剥作响,耳畔是窗牗后呼天啸地的风雪,连带着夜雪中梅打在窗纸上的残影。

的衣服也好,空白生疏的情事也好,不堪回首的过往也好,什么都不要想,给我就好。

贺闲抿了抿,收回原本搭在云谏上的手,不太自然地朝着旁边的小榻走去,所幸只有几步之隔,情只堪堪快淌到自己的膝盖,贺闲就已经坐了下来。只是后觉很奇怪,麻之下让人从心里生几分难以启齿的期待。

“但是明咎”贺闲上前学着云谏方才亲吻自己时的样,在云谏嘴角轻轻咬了一下,复而又像是怕自己第一次没收好力,犹豫了一瞬,找补似的伸尖在刚才咬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了一,这才侧过脸将自己额同云谏贴在一起,轻声细语“若来人是你,说不定能续上这断弦,让琴重鸣,嗯......不必呃——”

贺闲除了下松松垮垮遮掩着的襦袴,上半已经赤条条地呈现在云谏面前了。昏暗的室内,他对上云谏的视线却很坦,或许会因为云谏在他后里摸索开拓的动作而时不时微眯睛,但始终没有将视线离开云谏的脸上半分。

云谏的手指从一增加到了两,银杏琴油的甘涩清香早已同贺闲后的情搅和在了一起。异的增加让他有些难耐地发一声涩的音节,在云谏抵到更时受不住地趴在云谏的肩上抬了抬后腰。

无弦无琴,心曲震耳聋。

“没事的,逸之,不要想——”云谏着他的后脑,安抚着让他绷的情绪放松下来,转而屈了向下,用牙齿轻轻叼起贺闲雪青肩领的一角,咬着剥到对方的臂弯,好方便贺闲自己脱下。

云谏不是柳下惠,他之前多次收手,只是怕惹贺师兄厌烦,而如今贺师兄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他可以,他自然不会再退让了。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夺回了主动权,将人反压在了书柜上,撬开贺闲的,原本聆听他心声的那只手移到他的脑后,穿梭在他冰凉柔顺的发丝里。

云谏见状手上拓的动作没停,但在贺闲耳廓舐了一下,咬着他的耳,酥酥麻麻地分散他的注意力,边安抚边说:“什么都不要想。我一直在你边的,相信我,我会理好的......”

已经被云谏温捂了的银杏琴油从贺闲的尾椎更隐秘的间,贺闲闷哼一声,搭在云谏肩膀上的手指抓了对方的衣领,却主动地抬腰,方便云谏探寻得更方便些。的吐息伴随着难耐的气弥漫在二人之间,贺闲衣冠散,整个人像是一支刚刚从泥沼里捞起来剥净的藕,洁净白皙的肤上因为云谏上下其手的动作而印上了浅淡的红。

贺闲苦笑一声,随即又利落地下自己束发用的冠簪,一瀑青丝就这么倾泻下来,柔和了他的面目,无端让人想起江南湖堤旁的杨柳,那一声苦笑中又带着对自己一琴艺的嘲讽:“夜雨滴空阶,断弦难鸣,情愁萧索。无论我之后再怎么勤勉,所思所见的,都只有那梁上七尺,一尾断弦了......”

“等,等一下嗯,衣服哈——”贺闲在换气的阶段不忘提醒云谏褪去衣服,搭在云谏肩上的手也使了力气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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