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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
安静的房间内,一个身形壮硕的赤裸男人以一种极为憋屈的姿势蜷坐在矮小的凳子上,双腿大敞,紫黑贴腹的流水鸡巴正被一只绛红长靴所踩碾,脚尖时不时地用力压踩着龟头。
而敏感流水的龟头每被踩碾一下,翕张的马眼就会受刺激的喷出一汩骚水,很快就将那只绛红长靴的鞋底,鞋面弄得满是湿漉。
“哥哥,你把我的鞋都弄脏了。”
娇柔的女声在房间内响起,闷哼呻吟的宿砚臣下意识垂头看向鸡巴上那只被骚水浸湿成深色的鞋履,俊脸通红,“对,对不起晏晏,哥哥会……嗬嗯……会给你洗干净的。”
“那要是洗不干净可怎么办?”宿清晏神情苦恼,“这可是哥哥今年才令人从塞北送回来的新衣诶。”
宿砚臣也是这才发现,宿清晏今日这一整身都是自己过年时令人送回来的衣服,因塞北的子民好骑射,无论男女皆喜骑装,所以给宿清晏送的衣服自然也是骑装,并且其中还有一些宿砚臣自己的小心思在内。
而现在,本以为此生不会再见的妹妹不仅相见了,两人的误会解除了,还穿着自己送的骑装踩碾着自己的鸡巴。
高涨的喜悦与艳丽的视觉冲击冲撞着他的神经,硬挺难射的鸡巴在脚下疯狂抽抖,再脚掌又一次磨碾时,猛地喷射出来。
巨量腥黄的精液“噗噗噗”地飞射而出,射的又高又远,把还在踩磨鸡巴的宿清晏弄得一愣,接着呈抛线状的精液就射在了她的头上,脸上,以及衣服上。
飞溅直射的精液此刻就像喷泉一般一股接着一股,两个巨大鼓胀的囊袋不断收缩上涌,把里面大量蓄积的腥黄浓精全部挤向输精管。
又多又烫的精液射淋在白嫩茫然的脸蛋上,飞溅时点点精珠还落在了艳红饱满的唇珠上,猩红的舌尖下意识地伸出舔过。
腥咸的精液味霎时在舌尖上炸开,宿清晏也猛地回神,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仰头粗喘,结实的腰腹疯狂上挺,胯间喷射的鸡巴也随着上挺而不断抖动狂喷,被淋的满是精液的脚瞬时对准龟头踩了上去。
“贱狗,谁准你射了?”纤细的手抹过脸上的精液,腥黄黏腻的精液在莹白如玉的手上格外明显,宿清晏嗤笑,“精液怎么是黄的?骚狗是憋了多久啊?”
“嗬啊啊!好痛!……晏晏,晏晏不要踩哥哥的骚鸡巴了!嗯啊啊啊……骚鸡巴还在射精呜!再……再踩就要射不出来了!”
敏感喷精的鸡巴被踩的浑身痉挛,宿砚臣只觉得自己的骚鸡巴要被宿清晏踩烂了,高昂贴腹的鸡巴似是要被踩进肚里,尖锐的快感与疼痛让他瞬间弓身喊叫,又哪有空去听宿清晏再说些什么。
宿清晏也不管,脚掌依旧对着龟头乱碾,被压堵住出口的黄精只能淅淅沥沥的顺着缝隙流出,像失禁流尿一般,顺着鸡巴和鞋底滴落在地。
“要死了,晏晏……啊啊啊,晏晏你就饶了哥哥吧……唔啊……鸡巴!鸡巴好涨!……呜呜呜,要被晏晏踩烂了呜……”
刀架在脖子上都能面不改色的宿小将军这会儿竟哭了出来,冷峻帅气的脸上带着汗珠与泪水,明明他一下就能推开宿清晏的脚,明明他只要起身就能离开,可他就像是被用绳索镣铐束缚住一般,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同样,他底下雄壮的鸡巴还在疯狂流精,他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精牛,喷了数股黄精都喷不尽,甚至还隐隐突跳着喷出更多精液。
长靴鞋面都被精液喷湿了,湿漉黏合的触感让宿清晏蹙眉,脚尖用力的顶碾着鸡巴,“骚狗,蓄着这么多精液是不是就等着被女人操,讨好女人,啊?”
“大哥哥作为宿府继承人,却一天到晚的挺着个烂鸡巴去勾引女人,让女人操,一点不自重的样子真是给宿府丢人!”
“我看大哥哥也别做什么小将军和继承人了,干脆硬着个骚鸡巴去勾栏做种狗得了,让那群女人骑烂你的骚鸡巴,榨干你的骚蛋子,让你一天到晚的只知道挺腰配种。”
“不,不要啊啊啊……骚鸡巴不能给别的女人骑呜呜呜……哥哥的骚鸡巴是晏晏一个人的啊……嗬啊晏晏让哥哥射……射完了再给晏晏踩……好不好。”
壮硕的腹肌不断上挺,结实有力的胯骨也剧烈抖动,被踩的鸡巴在纹路不平的鞋底下反复磨压,又疼又爽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直冲大脑。
比宿清晏更加冷戾又深邃的狐狸眼迷离涣散,眼尾到双颊连成一片色情的潮红,宿砚臣薄唇大张着任涎水乱流,此刻的他就像是宿清晏的淫娃娃一般,任她随意踩玩榨精。
不知过了多久,喷流的精液开始渐渐变少,断断续续的尿着点点黄精,地上也已经形成了一大片水潭,水潭中带着精沫与小气泡,然后小气泡又从中炸开。
等宿砚臣彻底射完时,两颗硕满的囊袋也被完全挤空,但份量大小依旧可观,宿清晏又抬起另一只脚去踢顶那两个微憋但弹性极好的囊袋。
囊袋被踩的微微下陷后又弹起,宿清晏很快发现了乐趣,她一脚顶碾着龟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