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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腻腥臭。
浓重的精液味儿在车内弥漫。
时京云垂眸看着脚上微黄的精液,粘稠腥咸,还有点拉丝,不恶心,但这黏糊湿漉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躺在地上的孟宴臣平息着呼吸,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他看着略微模糊的车顶发呆,下身的巨茎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只是呈半疲软状态,但依旧不容小觑。
片刻后,他勉强撑着双手坐直,看着时京云对脚发呆的样子,心里不由一紧。
是觉得恶心吗?他不确定的想着,他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就算下午射过一次,但存粮依旧很多,憋久的精液总是会泛黄腥臭的。
“对不起,我……”
“宴臣弟弟。”
两人同时开口,孟宴臣先禁了声,他看向坐在椅子上晃动双脚的女人,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她会说什么呢?
接着,他看到黏着精液的脚掌高高抬起,娇矜的女人歪着头的看向他,“帮我舔干净好吗?”
舔什么?喉结滚动,他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可是时京云的神情太过认真自然,他又向那双脚看去。
就算上面满是肮脏的精液,那双脚依旧漂亮,圆乎乎的脚趾白润可爱,趾甲像是尚好的淡粉色贝母一般,脚踝纤细,两条小腿又直又细,尤其左腿的腿窝处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性感且迷人。
“宴臣。”喑哑色情的女声再次打破房车内的寂静。
不是宴臣弟弟。孟宴臣分心的想着,喉结翻滚,疲软的阴茎为这一声呼唤而再次直挺起来,和先前的硬度一样,直贴小腹。
他狼狈的蜷起腿,试图遮挡这不争气的东西,可女人却轻轻笑了出来,笑声中无不透着得意,“宴臣,过来舔干净好吗?”
“这难道不是你的东西吗?”时京云疑惑的挑眉,双脚又向上抬了两分,纤细葱白的手指抹过脚上的液体,然后在孟宴臣的视线中缓慢送入口中,“还好,就是有点腥。”
“但我很喜欢。”
孟宴臣猛地站了起来,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喉头重重的滚了一下,狭长的眸子被欲火烧得发亮,他步步逼近,最后在半步距离时停了下来。
时京云轻抬下颌,依旧不怕死的眼眸微弯,直视着他的眼睛,“要尝尝吗?”
修长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两只脚踝,时京云的身子顺势躺靠在椅背上,双腿放松,眼眸含情的看着他。
手指在脚踝处细细地摩挲,接着他慢慢蹲下去,右腿屈膝的跪在地上,腰背依旧挺直,鼻尖和嘴唇缓慢地贴近时京云的右脚,然后伸长了舌头,从足跟一直舔到了脚趾,从脚心舔到了脚背,就连趾缝都没有放过。
他像个献祭者,虔诚的亲吻着侍奉的神明,沉醉且痴迷,甚至将脸埋进了她的脚心,变态般的享受着脚底的纹理摩擦着面庞的快感。
此刻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又重又响,势要将这胸膛击溃一样。
握着左脚的手也没有停,时京云的踝骨太过纤细,他一只手握住还能留有空余,于是猛地收紧力道又松开,霎时上面留下了暧昧的指印,然后以强势的力道扯着它去踩自己的肩膀,确定时京云能稳住身形后,他才收回手,专心抚摸和舔磨起右脚。
充满力量感的手掌在腿肚上来回抚撩,带着薄茧的指腹贴着嫩肉,时轻时重的碾磨,留下充满色情意味的红痕。
时京云此刻的姿势可谓是大胆且色情,单薄的浴巾只能勉强遮住胸前白软的奶肉,下体因姿势而大张着,孟宴臣在抬眸间就能看到那被春水弄湿一片的秘境。
孟宴臣的双眼发直,多年的教养再拉扯着他的神经和理智,可是浓重的欲望和痴迷的疯狂扯着他向下沉沦。
视线太过灼热,仰头喘息娇吟的时京云自然能感受到,她用手臂遮挡住了双眼,双腿在视线中用力张大,本就不堪的浴巾更是没了遮掩能力,那娇嫩隐秘的地方就这么大胆自然的暴露出来。
呼吸陡然一滞,孟宴臣目不转睛地盯着双腿间的秘境。时京云的体毛很少,肥厚白胖的肉逼就躲在其中,两片肉瓣有些粉,而且很小,中间露着一条细细地窄缝,时不时地吐出一汩春液。
她也没有表面上那般镇静。孟宴臣粗喘着,他为又得出的结论而愉悦,同时看着那湿润贴合的肉逼,觉得很像一朵还未绽放的娇花,令人口干舌燥。
唾液沾湿的右脚被放下,左脚又被重新握入手中把玩,唇舌亲吻吮吸着趾头,舔磨过踝骨,一直向上吻去。白嫩细长的小腿被吸吮的酥麻难耐,浑身细绒的汗毛都微微炸起。
唇舌嘬吻上了腿窝处的小小黑痣,这似乎成了时京云另一个敏感点,她从未想过被舔舐嘬吸这里会带来如此剧烈的快感,压抑的娇吟不断从喉中溢出,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