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够了……没有了嗯……哈啊……阴蒂,阴蒂要被咬坏了……”
“咬坏了不好吗?让你天天再去勾引人!”孟宴臣恶狠狠的说着,同时齿尖用力咬了一口软嫩阴蒂泄愤,接着他直起身子,将早已硬挺肿涨的阴茎掏了出来,对准穴口轻磨数下,在时京云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长驱直入。
粗长阴茎插的时京云又满又涨,她呜咽着抱紧被捅到凸起的小腹,声音哀求,“老公轻点……轻一点插呜嗯……”
“不要。”嫉妒与情欲冲昏了男人的头脑,他趴在时京云的身上,一口叼住红肿的奶头用力嘬吸,一边沉腰深撞,硕大龟头带着势不可挡的狠劲大力顶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凿入娇嫩的子宫内,时京云也猛的腰腹往上一挺,刚高潮过得身体又猝不及防地喷了出来。
热淋的汁水对着龟头兜头一浇,烫的孟宴臣脊骨酥麻,他重重粗喘数下,然后迫不及待的挺腰抽插起来,粗硬巨茎每一下都深凿子宫软肉,窄小的宫腔成了另一个承受男人欲望的器官,宫口紧紧勒住粗热茎身,突弹的肉筋磨得宫口与穴肉又痒又爽,时京云被顶的仿若升天,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脑袋,下体紧密交缠,高潮咬紧的穴肉吸力极强,嘬着阴茎就往里深入。
抽插变得难耐又困难,孟宴臣咬紧牙关的用力抽出,贪婪不舍的软肉像一层薄薄的淫靡肉膜般跟着茎柱一同抽出,又尽数被顶了回去,整个过程色情又淫荡,勾的他阴茎愈发涨大,用力在甬道内横冲直撞。
凶猛的抽插几乎将时京云捅烂,不断贯穿的快感爽的她灵魂都在战栗,所有的神经都被用来感受此刻销魂蚀骨的愉悦,男人悍然有力的填满让他脚趾紧绷,头皮发麻,尖叫着狂喷淫液。
双腿被掰的更开,红肿阴唇被插的翻进翻出,挤出的淫水被插干成圈圈白沫,高频率的深插让时京云哭颤不止,她下意识的想要开口求饶,可张口却语不成调,她又想用酸软的双手去推男人的胸膛,但却在无意中勾到了男人身上的乳环,勾扯带来的快感让本就性欲上头的男人更加兴奋,腰腹如马达一般不断撞动,几乎要撞出残影。
“骚货!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嗯……骚逼夹的好紧……操死你……把你操烂!看你还敢不敢被着老公去偷人了?”
“呜呜……没有……我没有偷人……嗯啊……慢一点啊……子宫,子宫要被捅烂了呜呜……”
时京云呜咽着摇头,肉逼绞着男人的鸡巴疯狂的收缩,娇嫩的身躯都变成了动情迷人的粉色,让挺腰操动的男人疯狂不已。
漆黑发亮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怀中的美人,美艳脸蛋被情欲浸的潮红,双眼上翻失神,红唇大张,舌尖外吐,一副欠操勾人的淫荡模样,而孟宴臣也不再控制自己,不住的狠命抽插,又急又狠,每一下都让巨茎齐根没入肉逼里,恨不得把时京云给操死过去。
“骚货!骚婊子!以后天天把你锁家里挨操!哦,让你做老公的骚母狗!就算大着肚子也得天天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