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毅看着她怀中的两大袋零，终于明白她比程杏飞胖的那五斤，是怎么来的了。

卓毅久久没有回答，只用那双邃的睛注视着她，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他额上原本狰狞的伤疤都显得不那么可怖了。

“戒了？？？”昭惊讶，“明明你上个月还在烟啊。”

号，最终还是照公主的指示，把车停在了速休息区。

卓毅低一看，意外发现居然是一包烟。

“……不会真的让我说中了吧？！”昭一声惊叫，差掀翻了黑夜，“你你你你……你真的暗恋杏飞啊？？等等，杏飞知不知？”

昭：“？？？”

昭下了车，颠颠颠奔向便利店，十分钟后，又带着两大兜零，颠颠颠地跑回来了。

“去了横市之后戒的。”卓毅说，“程小不喜烟味。”

照昭的饭量，居然只胖五斤，实在是上天偏啊……

卓毅：“……”

“盯着我什么？这些可都是我的，没有你的份！”小公主警惕地抱怀中的零。

“……你给我买了烟？”

“……不抢你的，我对这些小姑娘吃的东西不兴趣。”

他们已经踏北方地界，室外秋重，昭穿得薄，带着一寒气的车内。

“谢谢，”卓毅笑了笑，把烟还了回去，“但是我早就戒了。”

“不不不，等等，等等，你让我捋一下……”昭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不敢想象这个如此派的男人嘴里居然会说这么柔的话。“你喜杏飞，你喜她多久了？……

昭手里的瓜一下就不香了。

卓毅嗓音沉沉：“如果让她知，那还叫什么暗恋？”

“是呢，动不动？”昭得意地了自己的脑袋，“我记好着呢，我记得你烟对吧？开夜车容易犯困，本允许你烟提提神。”

“不是程小要求的，她不会为了自己的喜好去要求别人什么。”卓毅解释，“是我发现我每次完烟之后，她都会咳嗽……想必是她闻不了这个味，于是我就把烟给戒了。”

昭：“……”

卓毅：“……”原来零就是小公主的补给包啊。

卓毅：“……”

这个圈节奏快压力大，不少艺人都有烟瘾，就算没烟瘾的人，为了排解压力也会偶尔两。但程杏飞从不碰烟，甚至闻到烟味都会下意识地掩鼻。

昭见他真的没有抢零的想法，这才放下心来，舒气说：“放心，你给本办事，本也不会忘记你的！——喏，这是赏你的！”

“哇，卓毅你真不愧是金牌保镖兼助理，连这事都能注意到，你也太细心了吧！”昭大大咧咧地说，“杏飞咳嗽两声你都这么在意，不知的人，还以为你暗恋她呢！”

一边说，她一边把手伸零袋里掏啊掏，终于掏到了一个掌大的小盒，随手扔到了卓毅手心里。

昭：“！！！”

男人的视线温柔地落在昭上，但昭知，他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与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女孩。

“噫，没想到杏飞还有‘霸总裁’范儿的嘛~自己不喜烟味，就让你把烟给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