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那么清醒，尤其是听见她细碎哽咽的哭声，面上没有大的失态，也自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但究竟好不好，等看着她上青紫斑驳的痕迹，便只觉得懊恼。

沈时没有正面回答：“上次借给你的那本书里不是有相关的论述？”

他说得自然，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是秦念却在他下意识的温柔里了半边。

秦念皱眉：“这和书上说的差不多。”

“嗯？”

那一刻，沈时无比清晰地觉到手心里的汗。

指尖又来到被他打得最重的，轻轻掰开，里面或许是被挤着，尚且没有变紫，但却红得厉害，肤也格外的薄透，仿佛轻轻一碰，就能碎掉。

“我的心态和书上没什么太大差别。”

她承认这件事的羞耻，可是她也承认，当一个人的全目光都落在自己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跟着起来，所有的戒备都被他的温柔击得七零八落，她自己所有命门般的怯弱与柔，任他试探，任他鞭打，也任他侵。

秦念尽力地放松着自己，让他检查。

令人羞耻。

整个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掰开检查，轻轻压了一遍，秦念连呼都不敢有太大起伏，静静承受着他的所有目光。

结动了动，他继续给她上药：“施者试图在受者上制造伤痕，　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以此来作为标记，就像在自己的作业本上写上名字来表示对这件品拥有所有权一样，是调教过程中对真实生活中难以拥有掌控权的一弥补而已。”

“我知，可是你不是说了，每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那你的是什么样？”

最疼的地方掰开伤痕，也两片的尾端，最容易暴状态的地方；指尖再向上，是最多最的，继续向上，闭着的小。

她趴在那里，　终于轻声开：“主人……”

秦念趴着，张得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五指微微张开在上，温燥，毫无杂念。力轻轻下压，是被压制的安全，似乎浑的孔都随着他的动作放松地张开了。

“你为什么，想要在我上留下痕迹？”

他看着她上的伤痕，目光一沉，他撒谎了。

一个人全的关注足以抚一个被动的心里缺失，她很容易将这一切化，这是被动的特异功能，只属于她悄悄隐藏的空间，但不会是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关切与温。

好奇的脑袋歪了歪，信了他的巧言令：“……哦。”

沈时也没有多想，抬手抚上她的，像给小动顺一般摸了摸她圆的儿安抚：“放松，我看看。”

他没忍住，指腹轻轻碰了碰，秦念没有声，只是突然气，又下意识地夹了。

只是略微红，不算严重，但是里就不那么乐观了，他打得重，那个时候，她被欺负得太狠，哭得断断续续，反倒是激起了他人的冲动。

她觉到指尖在最疼的都轻轻压过一遍，又从那里顺着向上，一一掰开她仔仔细细地检查。

上药的手一顿。

不带情地检查，又是这样私密的地方，承接过他清醒又决的鞭打，又接受着他全的目光与注意。

从羞耻之中受温，是她无法克制的冲动，这二者总是不可分割，而单独存在时都不会带给她这样烈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