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阁老：为什么我上次全镜没有涨？这不公平。

他还不放过她，故意问：“摸哪里？”

这样荒唐的梦反复折磨着他，可是无论他们在梦里如何不顾人地亲昵缠绵，每每到了要关，却总是戛然而止，令他不堪其扰。

他呼不稳，僵在原地。

而她还嫌不够，自己用手指把掰得更开，声笑：“摸这里呀，爹爹不就是想要摸儿媳这嘛。”

“放手。”

他跨上一步，靠近她，低在她耳边沉声慢语：“我家阿撵可飞檐走，可上急奔，你却如此不堪一击，定是他人假扮。”

“为国事尽心是我们臣的本分，劳瞿公挂心了。”

他只是淡淡命令一声，她就松了手，听话得让人心疼，所以他也就不再欺负她，手继续往下，探间隙，在闭合的两片上用指甲轻轻一挠，就把她激得“嘤咛”一声，死死夹住双，全泛起红，睛里汽氤氲。

刑尚书瞿范，内阁里和事老，与龚肃羽的老师翰林院大学士蒋瀚文是同期士，虽然平时专职和稀泥，但因为挚友蒋瀚文的关系，与他的得意门生龚肃羽也私甚好，关系亲近。

正要举步跨，忽然听到后大街上人群里传来一串少女笑，竟是蓝鹤的声音。

蓝鹤：恭喜爹爹，贺喜爹爹，我全镜，收藏和珠珠一定会涨的。

她小声呼痛，皱眉握住他的手，里都是哀求。

“挂心的可不止老夫，蒋老担心自己的宝贝学生累垮，让我来劝你两句。老夫在谭庄订了位，现在也没什么要事，你随老夫去喝喝茶，听听曲，就当是陪我这老人家散心吧。”

她却收了泪，往后退开几步，坐到后书桌上，笑地曲起双踩在桌沿，对着他缓缓展开玉，逐渐下。外层的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隙内淡粉的小和一颗羞的小珠。

结果白天又忙又累，晚上也睡不好，火积得久了，龚阁老连气息都变得越发沉起来。

龚肃羽微笑应下，他在内阁座次虽然在瞿范之上，但私下瞿范却算是他长辈，龚阁老对这位能在权曹鷃当权的几十年里始终屹立不倒的清老人还是十分敬佩的。

被百般刁难的她不退反，整个人都贴上来，双臂环住他，把埋在他呜咽：“不是我不堪一击，是爹爹摸那里，我害怕……”

“雁行，老夫瞧你病愈之后整天埋公务，起早贪黑，什么时候来内阁都能见到你。恕老夫直言，你虽然年轻，却也不过是凡人躯，长此以往伤了基，再后悔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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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肃羽猛然惊醒，“儿媳”两字令他吓得一冷汗，低一看，下一擎天，把被成座小山。

蓝鹤：……那要不然，咱们下次一起全镜吧。

要真的在梦里圆满了，虽羞耻，但至少不算越界，可是连梦他都在为翁媳份困苦，始终无法跨最后一步。

两人从午门坐车来到东六街的谭庄茶楼，两位阁老大驾光临，谭庄的掌柜如临大敌，毕恭毕敬站在门笑脸迎客。二人由侍卫分别搀扶着撩起衣袍下了车，龚肃羽让瞿阁老先请，自己随后跟上。

“我喜这朵红的绒，紫太素了，还是红富贵艳。”

龚阁老：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