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时候该做什么不言而喻,蓝鹤会意立刻拿公爹的阳物对准穴口,挺起腰尽力张开小穴往下坐。
一开始还是很难吃进去,肉茎太粗而幽径太窄,还是靠龚肃羽狠心把她的腰往下摁了一点,才勉强咬住了蕈头。
蓝鹤觉得下阴被撑得酸胀发紧,小脸皱成一团,咬着牙一寸寸往下压,龚肃羽却好整以暇看着她一个人卖力,手不是在揉她的臀肉,就是在抚弄她的耻部,最后她气得干脆豁出去,往下发狠一坐,才把一整根东西尽数吞入体内。
其实她不知道,看着面上云淡风轻的龚阁老,下面也难受得要命,半截在天半截在地,腿上的小人还磨磨蹭蹭,怕伤到里面又不好太催她,急也急死了,只好到处乱摸让自己分点心思出去。
蓝鹤长舒一口气,好像自己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任务,揽着公爹脖子一脸邀功的甜笑。
龚肃羽被她眼睛里的闪闪笑意甜到了心底,看着这个孩子气的儿媳妇忽而就感觉胸口有些刺痛,轻抚她面颊深深凝望半晌,把她一把搂进怀里紧紧抱住,贴着她脸颊哀切低哑地呢喃:
“阿撵不要死,无论你表舅叫你去干什么都不要去,留在我身边。”
啊不是吧,爹爹已经猜出来了?蓝鹤还没来得及感动,先暗自慌张了一把,生怕他训斥自己。但转瞬又开始心疼起公爹,他这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竟也会有这样患得患失的时候,而且还是为了自己。
她好想对公爹说,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去,巴不得不要去,偷什么劳什子玉,真是烦死了!可谁让表舅是收留她养大她的人呢,他开口了,别说是皇宫,就算阴曹地府她也不得不去。只好也用双臂紧紧环住他身体,柔声安慰他:
“爹爹别担心,阿撵会想办法留在您身边陪着您的。”
龚肃羽一听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是荣亲王要逼小蓝鹤去做什么危险的事,能比首辅曹太师家里还让蓝鹤害怕的地方,无非就是皇宫了。
她到底还是小孩子,动情之际还是被套出了话,但既然不是什么必死无疑的灾病,那就好办多了。
事情并不如梦境中那么糟糕,还有转圜余地,龚肃羽心境一扫之前雾霾重重的阴郁,一下子变得晴朗起来,性事上的兴致也兀然高涨,下身对着蓝鹤用力一顶,把她撞得惊呼出声,随后抱着她放开手脚颠弄肏干起来。
蓝鹤阴内被那凶器挑刺戳撞,说不出的酸麻,肉壁上有一处最是经不住欺负,龚肃羽对那里顶得越狠,她就越是像升了天一样地舒服,完全没有一丁点昨夜的痛楚,只剩下男女交合的快意。
“爹爹……嗯……慢点……嗯……那里……好奇怪……”
“这里?”
龚肃羽细观蓝鹤反应,找到那一处要紧的地方重重一刺。
“啊……别……爹爹……”
那个地方被击中的刺激太强烈,让蓝鹤几乎忍不住想要逃开躲避,身体却被龚肃羽牢牢抓在手里,不得不被迫承受他持续不断的枪林弹雨。
偏偏在蓝鹤被肏得魂飞天外的时候,龚肃羽还要一边抽送一边审问她:“你表舅这次,是不是让你去皇宫偷东西?”
蓝鹤本来也觉得要瞒着老奸巨猾的公爹太难,畏畏缩缩压在心里久了,早就不想再费力守着这个秘密了,只是怕他凶自己才不敢说。现在脑子里只剩蜜穴被侵犯的快感,迷迷糊糊一团浆糊,根本不想说这些,愁眉苦脸地看着公爹只想他入得再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