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头疼的花样,他却取了厕纸擦干手,又替蓝鹤擦拭下阴,蓝鹤被他三番两次这么弄,感觉都快羞耻到麻木了,眼睛转向别处一脸生无可恋。
龚肃羽被她的样子逗到想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带回浴桶里认认真真刷洗干净不再戏弄。自己也三下五除二洗好擦干,把蓝鹤抱回房里丢到床上,压上去咬住她细嫩窄小的肩膀,毫不留情地掰开她两条腿又顶了进去。
能躺在软软的床上对蓝鹤来说,比站在浴桶里舒服多了,而且也没刚才赤条条的那么羞人,有时候还能偷摸着拖过被子一角遮盖一下。
“爹爹……嗯……唔……太快了……爹爹慢点……”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玩得太过火,龚肃羽是真的像失控了一样皱着眉头对蓝鹤狂顶猛肏,令她被晃得眼睛发花,蜜穴内更是被戳刺得酥麻难言,身上的快感太霸道,淹得她几乎呼吸不畅,只好求公爹别这么狠。
蓝鹤声音娇甜稚嫩,求人的时候双目水润晶莹,眉尖轻蹙,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纤弱美人的可怜样,特别惹人心疼,即使龚肃羽心里清楚她是个能上窜屋顶,可下潜深湖的捣蛋鬼,可一看到她撒娇,就会控制不住地心软。
或许当初商纣王对苏妲己言听计从就和自己的模样现在差不多,龚阁老在心里自嘲一声,放缓了速度,把蓝鹤侧过身来躺在她身后贴着她慢慢抽插,给她歇口气。
“爹爹……难受……再快点……”
蓝鹤觉得里面东西进出时慢吞吞地研磨肉壁,把她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又不满意了。
“???”
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宠宠她还矫情起来了,龚阁老有点生气,决定不再理蓝鹤,起身捞起她两条腿折起来压在她胸口,又抬起她屁股把她的身体也卷起来,令阴臀朝上,自己由上而下压在她身上抽插。
蓝鹤练武之人,身体柔软有韧性,摆这个吃力的姿势倒也没什么,只是被公爹这么死死压在身下重重肏弄,一下下捅刺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两人性器咬合时挤出来的汁水都溅到了她的乳房上,威圧感和羞耻感让她再也不敢胡乱提要求了,只好浪叫着“爹爹爹爹”老老实实被龚肃羽插到了泄身。
她高潮后浑身脱力,肌肤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大眼睛茫然呆怔,樱唇微启,像一个被坏人玩坏掉的精致玩偶。
越是这样脆弱诱人,龚肃羽这个“坏人”就越想再多欺负欺负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把小蓝鹤从床上扯起来,把她抱进怀里盘腿坐着上下颠弄。
可这样就会被顶到最深处,蓝鹤身体坠落之时,里面的凶器硬生生剖开她的身体,碾得穴内酸麻难忍,敏感之处被这样无情凌虐,快感缠绕着她的脊椎延绵不断地堆积在她全身的筋脉内。
“爹爹……嗯……啊……不要了……求您……啊……”
“不行……嗯……爹爹……爹爹疼我……”
龚肃羽看怀里的小美人被他肏弄得梨花带雨语无伦次娇喘不止,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口,抚背安慰道:“快好了,再忍忍。要是实在难受,就玩玩自己乳儿吧。”
哈?饶是蓝鹤脑袋一片混沌,也觉得公爹这话不怎么对头。她缀泣着低头看自己的乳房,上下跳跃着蹭在公爹胸口,乳头被磨得又肿又硬,公爹的小乳也是如此,两人乳头在交媾时常常相撞,彼此划过对方,因为身体动的是蓝鹤,总感觉是她在拿乳头去逗弄公爹的,这也太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