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手指,这触感令他腹中骚动不已,才刚射过的肉茎又充血翘了起来。
原来只想给她解解馋的,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会失控至此,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被塞住的清液跟着他的手指一股脑地往外涌,源源不断好似失禁。
在朝堂上端庄儒雅的首辅大人皱眉看着爱妻熟红糜烂的下阴,被自己手掌撑大的穴口像一个幽深的黑洞,正在逐渐收拢咬合。
“阿撵,还撑得住吗?爹爹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拿胀硬的肉茎压在她肉缝上摩擦,俯身亲吻她的丰乳,舔咬红硬的乳头,带着点引诱沉声问她。
小蓝鹤高潮了太多次,已经十分疲惫,而且数度痉挛的子宫确实开始有些不适,但她喜欢他,不想拒绝他,想让他也舒服。于是她氤氲着双目,把手伸到自己胯间,按住肉瓣分别往两侧掰开,无声地邀请他进来。
他的小阿撵太软太甜,她太好了。龚肃羽心头一热,仰头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狠下心再一次插进了几乎要闭合的肉穴……
这一次弄得比刚才还要久,蓝鹤泄了两次也不见龚肃羽有出精的意思。他前面射过一次,第二次难免费时,又不敢捅太深,出入的时候胆战心惊地双手按着蓝鹤的腹部,几乎可以感觉到肚皮下面的婴儿被父亲顶到随着羊水不断晃荡。
蓝鹤的手足逐渐脱力,哭喊声也嘶哑虚弱,龚阁老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意将她肏干到晕厥,只得半途而废抽出肉茎,跨坐在她胸口,用她两个涨满奶水的巨乳夹住肉棒奸她奶儿,龟头一下下戳她的下巴脖颈,淫汁精水抹得她身上一片滑腻。
入穴时压抑的暴虐,这时候对着骚红色的乳儿再也压制不住,一下下都肏得又重又狠,把雪白的乳房内侧磨得通红,乳头也被他重手重脚捏得钝痛。她只要有一点点不高兴的神色,就会被他在乳房上扇巴掌,打得都是红印,肥硕的乳肉弹来跳去颤抖不休。
“阿撵要爹爹……射你奶儿上……还是嘴里?”
某人凌虐了人家半天,快到了还要问这种讨人嫌的问题,被他欺负得胸闷的蓝鹤别过头去不理睬他,手却在抚摸他的大腿揉他的后臀,色心难改。
龚肃羽哂笑一声,突然拿掉她占他便宜的两只手,起身对着她的肚子扶着肉茎飞速套弄几下,把一连十几串白精喷到她隆起的腹部,完了还用手在上面胡乱抹开,又往她奶球上瞎涂,就不干人事。
“乖,帮爹爹舔干净。”
他把尚未委顿的肉茎戳到她唇角,一点也没有当初的怜爱珍惜。
蓝鹤没精神和他争闹,无奈张嘴含住那根巨物仔细舔了个干净,等他神清气爽穿上衣裤,又变回儒秀倜傥的俊美文臣时,满腹怨气地问道:“爹爹就准备把被坏人涂了一肚子精水的我晾在这儿吗?”
“哈哈哈哈,什么叫坏人,这可是首辅的精元,别人想要还没有呢。等下让人倒热水进来,我亲自帮夫人擦洗。”
龚老爷放下床帐,喊人送热水进来,自己坐在床沿看着赤裸黏腻,双乳红肿,凄惨不可名状的爱妻暗暗自鸣得意。蓝鹤一看他笑吟吟的脸就觉得气闷。
“下次别打奶儿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爹爹没入下面的时候不要打了,难受。”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打了奶儿她下面会痒,龚阁老点点头,孕妇只能宠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