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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又想到一件事,“东方朔的儿子,阿瑶,你说孤该如何安排?”
“这事已经安排好了。”大郎开口说,“孩儿有一次去探望祖父正好碰到东方朔,东方朔举荐他的儿子做郎官。祖父念东方朔敢于直言,戳破常融的诡计,任命他为中郎,任命他的儿子为郎官。”
太子皱眉道:“朝廷的事,怎么你们一个个比孤还清楚?”
“因为祖父也认为我们还小,我们问什么,祖父说什么啊。”三郎道。
一直安安静静吃饭的二郎突然开口:“阿弟说错了,是我问什么祖父说什么。你们问,祖父都是说,你们打听这些做什么?”
“噗!”史瑶乐了,“看来你们祖父也看出你俩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二郎点头:“母亲说得对。祖父说过,他俩比父亲还精怪。”
“你才是个精怪。”大郎道,“多日没揍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史瑶看热闹不嫌事大,嘲笑他,“说得好像你打过他似的。”
“母亲!”大郎陡然拔高声音。
史瑶吓一跳,肚皮动了两下。
太子忙拍拍史瑶的肚子,安慰快出世的孩子,随即转向大郎,“你给我小声点,吓着弟弟。”
“孩儿不是故意的。”大郎看到史瑶的衣裳动一下,也惊着了,小声问:“他会动?”
太子:“废话!”
“他不会动,你母亲我怀的就是个死胎。”史瑶笑道,“以前不知道?”
大郎摇摇头,道:“没注意。”
“小弟不会吓出来吧?”二郎担忧道。
太子脸色骤变:“你给孤闭嘴!”
二郎缩缩脖子,一脸委屈:“孩儿担心小弟啊。”
“没你这么担心的。”三郎道,“我吃饱了,你俩快吃吧。”
大郎见三郎面前的菜还有许多,“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少?”
“在舅公家庖厨里待一会儿,交代厨子该如何煎药时热得没胃口。”三郎道,“头还有点晕,可能也想生病。”
史瑶无语:“儿子,亏你还是医者,你这是中暑了。”
“中暑?”三郎皱眉道,“孩儿在庖厨里待一碗饭的工夫,也能热中暑?”
史瑶:“你从这里到永寿殿都能热中暑。不想吃就别吃了,那边盆里有冰,用汗巾包一块放在额头上,再吃几块瓜解解暑。”
“这样就行了?”太子忙问,“要不要喝药?”
史瑶:“头晕无需喝药。对了,三郎,你去太医令那里拿些银丹草,熬出油带在身上,可以清凉散热。”
“银丹草?”三郎好奇,“怎么熬油?”
史瑶:“我也不知道。”说着看向太子,“银丹草在妾身家乡叫薄荷,薄荷油有许多用处,还能治蚊虫叮咬。银丹草那东西长在田间地头,改日妾身令人去乡下买一些,殿下令上林苑的匠人试试能不能熬出油?”
“说起上林苑的匠人,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榨出花生油?”大郎问道,“他们也太笨了。”
太子笑道:“你聪明,你去试试。”
“术业有专攻。”大郎道,“孩儿什么都会,让他们还怎么活啊。”
太子嗤一声:“就数你理由多。”
“父亲,大兄说得很对。”二郎道,“大兄如果会做木器,孩儿就只能混吃等死啦。”
太子乐了,“好,我听二郎的,不让大郎去学榨油。”
“父亲刚刚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