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接过他，“我不是你阿兄？母亲，他是不是从我们走一直睡到现在？”

“母亲说到莲心，孩儿想到了茶叶。”三郎，“母亲有一次说想喝茶，有没有让东南那边的百姓采茶？”

“是呀。”三郎，“数量极少，据说十万只才能一只海东青。中有记载，雕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李白也曾写过，翩翩舞广袖，似鸟海东来。”

“既能传信，还能捕猎，这鹰好。”大郎，“我们到战场上，兵分两路也不怕走丢。三郎在信上写时辰，海东青飞到孩儿那里，孩儿算一下时辰就知三郎离孩儿多远。”

三郎“母亲说得对。”忽然想到一件事，“母亲，现在用海东青，再过一千年可能就灭绝了。”

三郎想也没想“当然。等等，母亲有海东青？”

“我没有。”史瑶，“你要去战场让我想到海东青，听说那鹰飞的速度很快，你会训鹰吗？”

大郎“三郎，你担心的有些远。”

“咳咳……”史瑶一下儿的小脸，

“那样岂不是没什么味？”大郎。

大郎“海东青是鹰？”

三郎“孩儿现在就去写。”抬脚往外走，突然看到小床晃一下，“母亲，四郎醒了。”

“除了你谁会训鹰？”史瑶，“没人会训，捉它何用？听说海东青吃生，不是大富之家也养不起。以后真有人捕杀，朝廷颁布一条猎海东青者极刑，自会少许多。”

“嗯，你是大猪，可以吗？”史瑶问。

三郎“大兄，海东青十分难寻。”

“三郎把鹰的习惯，如何捕捉，捕捉后如何喂养全写下来，我抄下来给你父亲。”史瑶，“海东青虽然难巡，你们征时能用到，你父亲一定会令辽东太守张贴告示，帮你寻海东青。”

“难寻不假，不过，我认为现在很好找。”史瑶，“二郎，你上辈可曾见过老虎满山跑？没有吧。所以，三郎以前觉得海东青难寻，现在有可能很好找。”

四郎认真想想，“我不是猪。”

“现在的茶不也好的吗？”大郎奇怪，“为何还要茶农采茶？”

“先不说茶。”史瑶，“三郎，海东青传信是不是比信鸽、大雁要快？”

“那你是什么？”大郎问。

大郎仔细回想一番，每次煮茶好像都是他和太喝，史瑶、二郎和三郎抿一，天冷的时候会多喝一，也没曾续杯。

四郎愣了，“我，我是四郎啊。”

史瑶“你父亲说明年夏天就能送来。”

四郎大声“我不是小猪。”

“你们去宣室的时候他没睡，坐在床上玩，申时才睡。”史瑶，“抱着他醒醒困就别抱他了。越来越重，都快成小猪了。”

“我看到了。”史瑶走到小床边抱起四郎，小孩角，打个哈欠，看到只有一个兄长，“阿兄呢？”

三郎“我、母亲和阿兄喝惯了那茶，现在的茶汤喝不惯。你何时见我们喝过超过半碗？”

三郎往四周看了看，见除了他们只有四郎在屋里睡觉，“现在的茶是茶汤，我和母亲说的茶是清茶，就是的直接冲茶叶。”

史瑶笑“我和二郎没听说过这句。我知海东青还是因为你上辈很喜，据说海东青还能捕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