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敢和我翻脸。”二郎他的小脸,“小没良心的。”

太笑声,“二郎，去庖厨看看你们想吃什么，让厨给你们。”说话时冲四郎努努嘴。

“妾并不是不喜公主和外甥女。”皇后生了三个公主，除了卫长，另外两个十分安分，虽然和史瑶是之，也从未给史瑶添过堵。人家不惹她，史瑶闲着没事也不会招惹人家。史瑶怕太误会，先同他解释近亲结婚的可怕之，末了才说，“不止是诸邑公主，其他公主和想我们结亲，妾也不同意。”

“何事啊？”史瑶好奇。

太“诸邑公主想和我们结亲。”

“有依据。”史瑶，“其实不用妾讲，殿下仔细想想也能发现，陈废后和父皇在一块多年，别说生了，都没怀上。隆虑姑母嫁给陈嬌，调养许多年才生下昭平君。女兄嫁到曹家，虽然很快生下曹宗，但曹宗小时候弱，长到四五岁才好一，这是真事吧？”

太没特意提到四郎，四郎也就没想到太故意支开他，下意识想拉二郎的手，小手伸到一半想起自己前一刻还告状，就往外面跑，不和二郎一起。

二郎明白，放下桃和桃夹，“四郎，和不和我一起去？”

太“没有。跟大郎、三郎相比，二郎有，胆小，也不是没脾气的，这么大的事自然是得和他商议。他不愿意，孤也不会勉。又不是孤有求于公主，不得不把自己的儿送去联姻。”

太不解“为何？”

“仲姊的女儿多大了？”史瑶，“妾记得比四郎大好几岁，难不成妾记错了。”

四郎卡住了。二郎以前没欺负过他，怎么说啊？

“我怎么没看到。”史瑶故意说。

太“原本昨天想跟你说，还没来得及讲大郎和三郎就回来了。刚才忽然想起来，今天不讲我怕又忘了。”

四郎“阿兄不让母亲看到。”

“那你以前为何不告诉我？”史瑶问。

“妾没怪殿下。”史瑶，“殿下没答应公主吧？”

太“是呀。大郎杀江充一剑毙命，若不是我看着他长大，知他自小气大，也会觉得这么小的孩凶狠。你意下如何？”

太被她看得有些赧然，“孤不知啊。”

“有事？”两个儿走远，史瑶才问。

“不如何。”史瑶想也没想，“妾不同意。”

太“兴许是巧合。”

“二郎？！”史瑶惊呼，“不是大郎？”

“怕她女儿是下一个陈废后？”史瑶接。

太“我当时也以为听错了，二郎不占长不占幼，她怎么会看上大郎。那时她可能认为父皇会立大郎，诸邑就说大郎和父皇很像。”

二郎无语，怕他跑太快摔倒，也就没敢追，慢慢跟过去。

“夷安嫁给昭平君好几年，直到昭平君犯事被死，夷安也没能怀上孩，这也是巧合？”史瑶盯着太问。

太额角，“……巧合有多啊。”

“是有多。”史瑶笑看着太。

太笑“你没记错。诸邑公主向孤提的时候不知父皇会立四郎，她看上的是二郎。”

四郎拨开他的手，就找史瑶告状，“阿兄天天欺负我。”

太“你说的这些有依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