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是明白皇兄一片苦心，大抵要万分动了。”莫随恭维。

都是皇族的级政治家，莫随明白他想就此聊些什么。

“立后并非容易之事，要是晚晚的话，则目前的时机远远未到，除皇之外，她的娘家在朝中的影响力也还远远不够，白清风倒是可以提，但六十多岁才发迹，这未免忒晚了些，朕只盼着，他能长寿一，又或白鹭将来会是个堪用之人。”

“是吗？”

莫重却随说：“她才不会呢！她看什么都淡漠得很，哪里在乎这些？你看着闹，不过朕自己一厢情愿地折腾罢了！与她同在，朕时常这么觉着，她不过静静看着，全是朕傻傻地在她前绕圈，一会儿想给她这个，一会儿又想给她那个，结果她只是但笑不语，谁也不知她究竟会放什么在心上。”

“怎么，皇兄总算有意立后了么？”

脑袋里，却少不了要一番弯弯绕绕，要说皇兄立后这件事，这在十余年当中，充分现了一件事——一个帝王是怎样利用自己的婚姻，并令之实现利益的最大化。

“千真万确。”

“额……皇兄得此贤妻，实乃天下社稷之福。”莫随只好说。

莫随忍住不笑，忍住尴尬，忍住天雷，劝解他：“不过，臣弟倒是以为，实乃陛下之情意重所致，臣弟浅见，皇嫂满心满全是陛下，究竟‘放了什么在心上’，于旁人里，乃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他登基十六年，不立皇后很不寻常，但他能够力排众议到此事，足见其心机手腕儿。而与此同时，他让那几个的娘娘各个觉得自己有希望，又各个得不到，不得不越发谨小慎微地个低调贵族……

“哎，朕姑且先信着罢。”

这位小叔对皇嫂印象极佳，他自幼便与莫重玩在一起，二人的思想有很多共通之，在对异的审上，也是不谋而合，倒不是说会喜同一个人，只是他们虽贵为皇族，却都不太喜传统女，莫随偏自由奔放的异域女，至于皇兄……他曾娶过四个妻，但在以前他从不知，皇兄到底情归何？只当他把儿女情长都炼成了兼济天下的无私大，直至遇见了白若晚，他终于明白，原来皇兄喜的是白若晚型，普天之下只此一个，她的一切，就是类型。

这天，白若晚招待了莫随，还在莫重的授意之下，留了对方吃饭。

莫重的一变：“六弟要是这样说了，我却难免多想。”

“你这词造得可真妙！论这些儿女情长，还是六弟理解得更为透彻。朕实在喜这个词，也实在伤于这个词，朕实则日日为此纠结不已。”

“……”

毫不夸张地说，正是这个漫长的过程，不仅让少年登基毫无基的他最终握稳了皇权，更是他的利民政策能够顺利推行的最本原因之一——他成功的算计了四位娘娘背后的四大家族。他让他们觉得，只要再让步一，一就够了，到时候自家的女儿就会成为一国之母，继而让自己的家族成为四大家族之首……

在旁边、“久经沙场”的太监总王忠对视一，他确定，王忠刚刚看向他的神里，分明就有同情。

“看来皇兄近期没少受这‘前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