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神情有些黯然，似乎也回想起了那些往事：“如此说来，我跟殿下好像真的一开始就没有缘分。”

王微有些无奈：“确定要翻旧账吗，当初在长安的时候你还一门心思要和我退婚呢。明明答应了我堂兄，结果本没挂心，得我差丧命荒山……说这些有意思？”

王雁冷笑一声：“可你还是被打动了，别把我当傻，我看得来。”

好不容易才对一个平正脸的男人动了几分真情，而且无论如何，他在男女关系方面简直是当代的一清，王微不想因为一无聊的计较而轻易失去。她还是很愿意在需要的时候低，老老实实解释清楚，而不是搞什么“听我解释啊”，“不我不听我不听”的路。

王微闻到了一不祥的味，下意识的直了背，警惕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都说了我没有答应萧弗，而且——”

王微被气得笑了，搐着脸的：“不然呢，你觉得是个人就能让我低服？这些年我对你怎样你自己不清楚？没错，外面说得很难听，可我到底和其他男人有没有牵扯，你不知？”

王雁摇了摇：“不，殿下，有些事情我们一直在装糊涂，现在也是时候好好说清楚。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王雁不置可否。

她略过了萧弗和皇帝私下易的那一段，尽可能详细简洁的说了一遍，王雁全程都没什么特殊反应，就像是没听见似的玩着手里的酒杯。不过当王微停下的时候，他转过，略带嘲讽的问：“殿下真的确定那萧弗对你没有任何企图？否则他为何放着好好的机会不要，一门心思的想要拉拢你，连如此荒谬的借都能想得？”

相三年，除了因为公事朝夕相对，自然也有摸鱼偷懒耍腔打嘴仗的时候，王微早就跟他说过当年的往事，还以此为把柄狠狠的“勒索”他好多次。只是当时心中一片甜，如今说来却略显凄凉，令人难受。

王微求生很烈的回答：“不知，我也不想知，反正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得自己很理，但现在看着王雁这冷淡的姿态，却又不敢那么肯定了。萧弗提的易当时觉得实在是非常充满诱惑力，可王微忽然觉得她不需要为了作弊而把自己拿去易——至少目前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

如果年轻个十岁，王微大概会因为他这态度而赌气走人，觉得凭什么我要先低啊你不够尊重。但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早就不再是咋咋呼呼的，况且情里面何必一定要争个低上下。就像是白煜说的那样，这段关系里，其实反而是王雁于下风。即便是他上还有这样那样的病和缺陷，难王微自己就完无缺是个百分百圣人？

了涩的嘴，王微试探着在王雁前面的榻上坐下，见他没有表现反，才小心的：“其实我没有答应萧弗，而且也不准备答应，你别误会。”

说着她环顾四周，越想越是生气，压抑着心中的不满愤愤的：“你私下瞒着我的那些事情，换个人早就连都被剥下来了，可我只是故意装傻没看见而已。你一面和我纠缠，一面却跟王家书来往密切，他们真的没有代你打探什么事情吗。我就问你，王雁，最开始你受了伤落在外，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