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翅膀硬了,我也懒得管你了。起礼,我们走,让她一个人睡大街。”
说罢,宋孟头也不回地走了,宋起礼乖乖跟在身后。
他们走后没多久,李在棠就收到了宋起礼发来的短讯:
「小姨说她十年前来京城出出长差的时候买过一套小公寓,钥匙存在公司前台,你自己去取。」
这回轮到李在棠吃惊了,论奢侈还得她妈啊。
房子十年没住,李在棠先请了家政公司去打扫,自己则在酒店备考。
说是练手,其实她已经准备很久了。
这段时间凡是没有和韩靖泽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在复习。这次是无论如何都要考上的。
只是……这几天恐怕不能去找韩靖泽了。
李在棠失落地啃着笔头,宝贝儿,一定要等我啊。
韩靖泽已经连续加班几天了。这几日他都住在公司,没有回家。
他不敢回去,与李在棠断绝关系的那个晚上,他看着家门口的监控看了一夜。
监控里,李在棠小小一团坐在台阶上,傻乎乎地等了一整晚。那一整晚,韩靖泽的都心痛得快要窒息。
甚至将办公室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咒骂李在棠为什么这么蠢。
为什么不走,明明有钥匙,为什么不进去避避寒。
可悲的是,看着李在棠令人心碎的身影,他的身体又开始发骚了。
他再一次拿出那根被冷落已久的按摩棒,狠狠地插入自己流着骚水的小穴。
可是还不够。
他仰躺在办公椅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在棠,看着李在棠泪流满面的面庞。
将按摩棒粗暴地送入身体又扒出来,粗重地喘息呻吟。
可是还不够。
没有李在棠的冰凉的手指,没有她体贴温暖的安抚,没有与她细腻温热的肌肤相贴。
韩靖泽无论如何大力地抽送,不要命似的碰撞肠道的敏感点,他的身体都愈发空虚,达不到高潮。
对快感的渴望,快要把他逼疯。
他无数次燃起冲回家,把李在棠都上床,让她好好帮自己解解骚的冲动,但都忍了下来。
直至凌晨,猩红的双眼看着李在棠起身离开,才终于呜咽着不舍地射了出来。
无力的身体从椅子上滑下来,张大嘴含着按摩棒的穴口无助地翕张,红肿的肠肉被翻出来。韩靖泽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一片狼藉之中。
他从未有此刻那么孤独。
与李在棠分离的这段时间,疯狂的自慰和彻夜未眠的工作已经成了常态。
他的电脑上一直放着家门口的监控,但那个台阶却没有再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听到秘书报告宋起礼开车去了机场,他以为自己会终于松了口气,但其实却心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