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一直派人当易鱼的私生,24小时的跟踪人家,什么窃听器什么定位仪,你没少让人在他那装过。就为了爆易鱼的黑料?”
“你觉得你现在的不幸都是易鱼造成的?不,都是我造成的。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敢来找我麻烦?因为如果是以前的我,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承认吧李梓熙,你就是又当又立,又怂又作!没那本事,还净想那好事!同样是没背景,易鱼就能靠自己受到导演赏识,成功进军电影界。你呢,一路走来你得罪多少人?有多少机会是你自己作没了的?你的才华根本不足以支撑你的野心,你的不幸都是自己作的,你愤世嫉俗,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罢了!”
张多多凑近跌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李梓熙,在他耳朵边进行最后一次暴击:“这样的你,这辈子都比不上易鱼。”
李梓熙哑了嗓子。
就好像一个囚犯,被押送到刑场去。路上囚犯知道自己快死了,尽管怕,但还是装出无所畏惧的样子。他梗着脖子蔑视律法,蔑视人群,蔑视闸刀。
可是当烈酒喷洒在刀刃上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抖起来。
围观的人发现了,盯着他发抖的腿笑。
他哭啊闹啊,让别人不许笑。
但是有什么用呢?别人笑或者不笑,跟你怕不怕有什么关系呢?当遮羞布被揭开,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污遭现实。
张多多毫不留情的刺穿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他整个人像是被抽了气的皮球,气鼓鼓的来,萎靡靡的走。
李梓熙在张多多楼下蹲了一晚上,他反复洗脑自己,一切都是张多多的错,她要付出代价。狭窄昏暗的楼道给了他安全感,仿佛他天生就该是躲在黑暗里的老鼠。
可是当张多多一字一句的把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实呛出来,他无力反驳了。
李梓熙抖着嘴角,一言不发,站起来就要走。
张多多那里会让他离开,一把擒住他毫无反抗意志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压在门上:“去哪?”
“……不知道。”
“自杀去?”
“……怕疼。”
张多多气笑了:“不怕我报警抓你?”
李梓熙下巴抵着门,沉默了一会儿,转了转被张多多攥紧的手腕,发现女孩儿的力气惊人的大。
就像梦里一样。
他不自觉想起那些淫靡的夜晚,那些被填满被索取的过程,顿时软了腿。因为被压在门上,他说话瓮声瓮气的,小声求了一句:“别报警,求你了。”
李梓熙当年是男团的全能ACE,现在很多人都不记得了。当初那个少年能唱能跳,是当之无愧的大vocal,眉毛一挑高音低音信手拈来。哪怕这么多年轻飘飘的过去,他的声音依旧是声控收割机。
张多多叫这句软软糯糯的求饶,扑灭了大部分都火气。
李梓熙要是早点乖乖的,走小白花人设,现在指不定火透了半边天。他非不信邪,偏要走霸总人设。明明又憨又傻,非把自己弄成人间油物。
资深饭圈女孩张多多腹诽到。
心里吐槽,手上却不老实。她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李梓熙:“不报警……也行。”
张多多的“咸猪手”轻轻掐了掐李梓熙的腰肢,又拍了怕李梓熙的屁股:“做一次,怎么样?”
李梓熙的脸噌一下就红了,他哪里好意思跟张多多说他刚刚就在心里想着张多多把他这样那样?可是他那股劲又上来了,万恶的自尊心让他想要矜持一些。
张多多才不给他娇气的机会,说实在的,梦里都做过多少回了?都“知根知底”的,害什么骚?!
她早就“支棱起来”了好吧!
系统:……我的宿主太强悍了!简直是所有1号望尘莫及的精力啊!!!
张多多没有李梓熙高,掐着他的腰,头也只能抵在他背上的蝴蝶骨上。他清瘦了不少,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整个人也没几两肉了,手感很差。张多多一边在人家身上摸摸搜搜,一边琢磨着怎么把人养肥一点。
毕竟是打算当长期炮友养的,多多也不想抱着骨头架子做爱啊!
张多多摸了摸,就没再有兴趣了,只想赶快步入正题,把三千块拿到手。她伸手就要去解李梓熙的裤子。
为了不引人注意,李梓熙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身黑的休闲装,裤子好脱倒是好脱。可是绳子在前面系着,张多多要把手挤进门和李梓熙的小腹处,才好动手解开扣子。张多多不肯松开钳制他的手,只能叫他自己尽可能的撅起屁股,留个缝给张多多操作。
李梓熙被她压在门上动不了,又被掐着腰窝,泛起写密密麻麻的痒意。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却被张多多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蹭哪呢?”
原来,因为两个人贴的太近,张多多滚烫的作案工具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李梓熙翘起的屁股,本就忍得很辛苦了。李梓熙一挣扎,不异于用屁股磨蹭张多多的滚烫阳具,这谁受得了?
多多不开心,多多生气。
于是张多多也不费劲了,直接抄起玄关收纳盒里的剪刀,贴着李梓熙的大腿就剪了下去。
李梓熙感受到冰凉的剪刀贴着自己的肌肤,紧张极了,顿时紧绷身体,抗拒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