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脸色微红的娇妻,直奔卧房,开始了造人的伟大工程。
***
“胡福天死了。”
“哪个胡福天?”
胸前游动的手停了下来,云哥试探的问:
“是那个胡福天?”
薇薇点了点头。
“终于死了。这个人渣早该死了。”
薇薇一把抱住云哥,呼吸急促的说:
“爷,快点爱我,往死里爱我!”
将薇薇的衬衣迅猛的扒下,用力的一扯文胸,薇薇那美好的胸脯就彻底的暴露出来。
男人贪婪的扑了上去,将她压在床上,一边拱着丰满的胸脯,一边使劲的撕破身下的裤袜。
薇薇双手揪住床单,凤眼紧闭,小嘴半张,快意的享受着男人的粗暴。
每当肢体传来那种带着温暖的疼痛时,薇薇总能感到下体一阵抽搐。
在男人的连续蹂躏之下,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很快,男人在幽径探索的指头遇到了有力的围攻,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水攻。
她高潮了……
薇薇急促的呼吸着,压抑着体内的喜悦:
“爷,让小贱人来服侍爷吧!”
也不整理一下全身仅剩的破烂裤袜的残余,就这样跪在床下。
薇薇仰着头,流露出一种被摧残的娇媚,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味。
“爷,今个儿爷想要小贱人怎么伺候?毒龙、吹箫、胸推、乳交还是绳缚?”
因为激动而略带嘶哑的声线传入耳中,仿佛把男人带回了数年前的那些个美妙夜晚…………
***
薇薇曾经是胡福天的性奴隶。
没错,性奴隶。
那时候,云哥的事业起步还不久。
得知山左省的煤矿特别赚钱,云哥筹集了四千万,想要加入矿主的大军。
同原县煤炭资源丰富,只是交通差了些,可关键是还没有外来商家投资,成为云哥的最终选择。
同原县政府对云哥的到来可以说是无上欢迎,开矿事项一路绿灯。
毕竟,之前县里只有几个本地人小打小闹,因为技术落后,设备陈旧,生产的煤炭在市场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
以至于同原县的经济主要来源于男人们出外卖力气和做小买卖,政府则一直是依靠省里的财政拨款来维持办公。
在煤矿所在的庆平镇,镇长胡爷可以说是正宗的能一手遮天的土皇帝。
云哥很识趣,在付出了四成干股之后,成了胡爷座上最受欢迎的客人。
无论什么时候,官商勾结的能量都是惊人的,结果自然是财源滚滚。
小镇的生活无疑很单调。
幸好胡爷也是个色中恶魔,手中掌握着十几个年轻漂亮的花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货色。
胡爷是个大方的人,不会把好肉烂在锅里。
只要是县里排得上前列的人物,大可以尽情享用她们的肉身。
饥渴而寂寞的云哥,自然成为了小镇招待所的常客。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云哥肯定会对“一见钟情”这种事嗤之以鼻。
然而世事难料,一对狗男女就这样勾搭上了。
那段日子,云哥常常枕着薇薇的大腿,听她轻哼着电视里的歌曲。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时间悠悠,一晃就是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