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后的结果都是分开，那她宁愿不要复合。

而这次，他想，也该到他去包容她了。

万一又是什么不好的事，他想他可能真的就承受不住了。

直到他知自己才是那个替代品。

她的每一秒沉默都会让他觉得危险，仿佛在下一秒她就会再次拒绝他。

可这些话说完后姜杳却忽然没了反应，她垂下了，秀眉微蹙，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心里本就张的箫宴本没有耐心看她这副模样。

讲到这，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了几秒才继续:“即使是后面靳以凛现了我也自负的认为他才是那个替代品，直到……”

她也想知他的答案，也想知男人到底能不能原谅自己。

不是被迫，而是心甘情愿。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在某一刻被她的那态度给疯了。

在姜杳终于愿意抬起看他的时候，箫宴心底里迅速划过了一惊喜。

这说明她还是在乎他的。

后来箫宴收回手的时候凤眸里的笑意还未褪去，接着他忽然俯下了偏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那个答案。

她怕他心里会一直有个疙瘩，这样的话，即使两人最后复合了，可能到最后也会因为这个疙瘩而再次分开。

这副模样无端又让箫宴张了起来，他松了手一时间有些不太想听。

他说，“我想了很久很久才发现比起跟你在一起，替代品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是没有。

“我在想有一件事我要不要告诉你。”姜杳静静盯着他看。

“姜杳。”他喊了她一声，才缓缓将她松开，他的双手住她的肩，说话时他轻轻俯着盯着她的睛看，即使她一直垂着眸没有去看他:“这些日我想了很多，我问过自己无数次，我到底能不能接受自己是替代品这个事实，后来我想明白了。”

等了几秒后他索直接住了她的下，迫着她抬起看着自己:“在想什么？”

一直没敢抬去看男人的姜杳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才立刻看向了男人。

他换来的只有她一次次的冷相待。

姜杳也没反抗，却是浑都僵了，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盯着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当初她决定要放弃这段情的时候大多数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其他的，他也不在乎了。

他垂眸，漆黑的眸盯着她:“只要你以后心里想的人是我就好。”

以往他也犯了不少错，也曾跟不少女人牵扯不清，但姜杳却始终都选择了包容，从未放弃过他。

他没急着去告诉她这个答案，而是用指腹轻轻拭掉了因刚才吻得太狠而导致有些模糊的红。

结上下动，他搂着她的胳膊又收了一些:“我承认，那天你跟我说了所有真相的时候我的确有恨过你，也想过去报复你，后来也的确这么了，但我那个时候所的一切都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想让你重新在乎我。”

只要……

无忌惮的挑战你的底线，甚至自大的以为你本不会有离开我的一天。”

即使是替代品又怎样，别人想当还当不上呢。

他有些张，手下动作也不敢太用力。

看男人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姜杳没忍住眉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