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师妹在听到缘正的话后，表现得异常冷静。虽然缘杏一直都聪慧文静，弦羽能从她上得到乐观的情绪，但到今日这个份上，好像还是有些乎寻常。

缘杏留恋地摸着龙鳞，然后忽然拉起弦羽的手，将鳞片放到他手心里。

*

那雪白的龙鳞，比缘杏看到过的任何珠宝都要丽。

“……”

“抱歉。”

弦羽听到缘杏的话，扣在缘正肩膀上的手微微松开。

缘杏咬了一下嘴，没有否认弦羽的话，她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可是怕也没有办法呀。”

“说谎。”

弦羽问她：“师妹一都不怕吗？”

“二来，他也没看到那个女在天陷中是什么，又不是死了，说不定是找到了别的办法，那就两全其了。”

缘杏摇：“不怕。”

缘杏与兄长见过面、将事情告知兄长以后，她就无心在狐小住，甚至没有与父母打面照，直接与弦羽一起回了中心天。

弦羽定定地看着缘杏。

弦羽自己没有觉察到自己用了这么大的力，直到听见缘杏的声音，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

弦羽顿时心疼起来。

等快到中心天的时候，缘杏犹豫半晌，忽然有些迟疑地伸向脖，将脖上的龙鳞取了下来。

缘杏其实仔细想想还是害怕的，现在她的手都有些发抖。但是，相比之下，她更害怕其他答案。

弦羽顿了一下，了。

缘杏白皙的左手，生生被他抓了红的印。缘杏的肤，看上去目惊心。

现在也只能如此。

弦羽蓦地看向她，呼微滞，睛睁大，有了不好的预，：“师妹什么？”

缘杏也觉得自己对爹娘开，实在太难了，有些愧疚：“哥哥，那就……麻烦你了。”

自从两人上了仙车，弦羽就死死抓着缘杏的手，他用力之大，前所未有。

缘杏摸着龙鳞上的纹路，迟迟无法放手，但她还是说

一路沉默。

弦羽抬手摸了摸缘杏的尾尖，说：“师妹的尾，今天一直是垂着的，手也冰凉。师妹是怕的。”

“……抱歉。”

弦羽。

缘杏将发抖的手放在后藏好，笑着对弦羽：“羽师兄，你不要着急，哥哥能看到这些已经很吃力了。灵心透支是很累的，让哥哥休息一会儿吧。”

他说：“关于这件事……我去和爹娘说吧。我今天只能看到这么多，可能是我太急切了，等过两天，我重新再试试，多一时间准备，看看能不能得到新的信息。如果有看到别的，再告诉你们。”

若是往常，缘杏回一趟狐，一定会在狐里再多住几天，但是这一回不同。

其三，缘杏是很乐观的。既然哥哥只看到一个人，就说明最后如果需要灵石补天，那也可能只需要她一个，其他人或许就不会有事了。

最终补天的，就不是天帝。他们不用欠下天帝生命的人情，天后也不用伤心了。

缘杏反而安他：“师兄，你不要太担心。哥哥只不过是看到一个女的影在天陷中。一来，哥哥本来就看得不是很清楚，虽然他说那个女像我，但未必是。

在仙车上，缘杏轻轻呼了一声，：“师兄，你抓疼我了。”

缘正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