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的很深。」
晏伶輕視的眼神說:「= =厚修的消息很靈通,你是從哪知道的?」
厚修用手指了指說:「信子說的。」
幾人的頭全都轉向看著信子。
被注目的信子略略尷尬說:「喔......抱歉。因為我之前誤會厚修,一直覺得他很過分,所以我去向他道歉......不小心跟他說有發現易盈他們的疑點......」
厚修雙手抱胸趾高氣昂說:「所以,晏伶你也誤會我,你也要跟我道歉。」
晏伶等於等於的表情諾諾說:「= =我不要!誰叫你之前做這麼多骯髒的下作手段,被誤會很正常,而且又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易盈或你是無辜的。」
厚修氣憤說:「阿就已經證實不是我做的阿,是易盈阿!不管!你就是要跟我道歉!」
晏伶微微氣憤說:「我已經說了『又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易盈或你是無辜』說不定只是巧合,我憑什麼相信你......」
厚修氣的大力跺腳說:「就真的不是我啊!什麼憑什麼相信我......」
晏伶被逼得眼眶泛紅:「我就是不要道歉,我沒理由跟你道歉......」
在一旁,呆呆看著的琅兒緩緩說:「晏伶他當然還可以對你保有懷疑的態度,誰叫你之前對他這麼壞。」
厚修氣憤說:「但這次不管怎樣他還是要跟我道歉阿!」
琅兒緩緩語氣說:「假如有個人一直對你使壞,但你突然發現有件小事懷疑他,你會馬上就跟他道歉並且"全部"原諒他嗎?」
厚修大聲肯定說:「當然是!!!」稍微心虛說:「不...... 會......」
琅兒攪拌著湯匙在咖啡杯裡擺盪,發出「框啷框啷──」的聲音。身體微微擺盪搖晃,態度悠然自得,表情有些肯定,單邊眉毛稍稍上揚,淺淺笑意看著厚修,似乎在表明『這不就是了。』
時間過了一會兒,不到幾秒,
琅兒開口緩緩而說:「我反而覺得你才該跟晏伶道歉耶。你對他做過這麼多小手段,連一句歉意都沒有,他不過才懷疑你一次,你還好意思要他向你道歉?」
厚修瞬間憤怒喊:「什麼小手段啦!!!我哪裡有對他使壞過!!!」
琅兒態度依然悠然自得,自信說:「前天!我們組時裝被破壞你跟晏伶爭吵時,你不小心說溜了嘴,下意識的承認了~」
厚修眉頭深鎖,不斷的回憶思考著『自己有說過嗎?』略為尷尬說:「我......我......我有嗎?」一陣深思過後,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便心虛說:「好啦!好像有說過,對不起麻......」
晏伶的原本「= =」的表情轉變為大大的笑著「^^」,從沒看過他笑的這麼開懷。
琅兒拿起咖啡杯輕飲一口,臉上原本淺淺一抹的微笑,在聽見厚修「道歉」後嘴角不經也大幅度的上揚,對著晏伶露出「勝利」一笑。晏伶也笑臉淫淫的心滿意足回看琅兒,很是感激。
厚修這才反應過來驚呼:「你剛是在試探我?幹!很賤欸!心機真重。」
晏伶馬上替琅兒擋箭回話:「= =你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自己心機才最重!」
厚修氣憤道:「好啦好啦,我剛沒說完~對不起,敬個禮,放個臭屁,送給你啦。」馬上又將話鋒轉向說:「但晏伶你也有對我使壞阿!你還拿掉地上的炸雞要給我吃,這也是很惡劣的小手段,所以你還是要跟我道歉~」
好不容易,晏伶露出的久違笑容逐漸恢復為「= =」符號。
琅兒輕緩說:「追根究柢還是你先得罪、傷害晏伶,他才對你反擊。既然你都沒打算誠心誠意的道歉了,他實在也是沒必要跟你道任何歉。」
晏伶愁容滿面的等於符號終於再次展開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