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同伟一时没反应过来，“您是说……”

“如果没事儿，来坐坐。”

“嗯，我知，你也是缉毒，立过好几大功，我都有所耳闻。”

祁同伟被他笑得有些惶惑。可他突然心一横，便搂住了沙瑞金的肩膀凑上去亲他的下。沙瑞金着他的脖颈，示意他继续，祁同伟犹豫了一下，微微仰起脸贴上了他的嘴，还是蜻蜓的一下。

沙瑞金突然退开一些，靠在靠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祁同伟的狼狈，“现在看来，你和你老师……”

沙瑞金玩味地看着他，离他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蹭上鼻尖。祁同伟微微一颤，不敢和他对视，只是又向前凑了凑，一副献的模样。

“你以为什么？”明明都是他自作自受，可此刻沙瑞金看他这委屈的模样，白天那怜惜之情反而更甚了。他在心底苦笑，长得好看的的确更容易让人原谅，自己也不能免俗。

夜，祁同伟亲自送沙瑞金回家。他说了句“书记您早休息”，就转走。没想到，沙瑞金却叫住了他，“同伟同志，你着急吗？”

沙瑞金心说这事不知过多少次的人了，怎么还这副拒还迎的样，手便向下，在他腰上狠狠了一把，“祁厅长这是放不开么，去床上吧。”

祁同伟想到前天到育良家“坐坐”，昨天到李达康家“坐坐”，忽然有恐惧。但他又有些自嘲，想什么呢，要是真那样还好了呢。他忙应了声好，跟着了门。

祁同伟只能乖乖从命，挨着他坐下，还是试图解释，“您听我说……”

“我刚到汉东，情况了解不多……哎，你坐。”沙瑞金在沙发上姿势随意地坐下，祁同伟在他对面，有些不安。“你实话实说，京州市，乃至整个汉东省，治安情况怎么样？”

沙瑞金欣赏着他慌的神情，觉得很是赏心悦目。把他的情绪掌握在手中的觉实在太好，以至于他没发觉这行为其实颇值得诟病。

祁同伟不安地眨着，这个情态实在乎他预料。他努力讨好地笑了一下，“书记，我觉得我还是，能的吧。”

祁同伟听着他意有所指，咬了咬嘴，“书记喜的话。”

祁同伟则彻底慌了，他想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一开始就……

“别解释了。”沙瑞金着他的下让他抬起正视自己，“我没介意。”他慢条斯理，“就算名声不好听，能、净，也不会把你清理队伍啊。”

祁同伟眶泛红，“沙书记，我以为……可是……”

同伟，你到底在嘛呢？

“祁厅长，那些传言，我之前其实是不信的。”

“你不用回答。我更好奇的是，跟自己老师当然没错，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你和育良同志的不太好听的传言呢？”

祁同伟沉了一下，“总上，咱们省的治安状况在全国是前列的，但是毒品问题，比邻省要严重得多。”

“是吗？”沙瑞金眯起睛，手指稍微用力，向下，解开了他的领带，又向下探去，拂过他的锁骨，来回压着，“能，？”

“嗯，其实我也好奇，这么有功劳的一位公安系统的将，怎么就会哭坟的事儿来？”

祁同伟脸有些发白，“书记我——”

祁同伟抬起手了睛，“您不喜，那我就回去了。”说着要重新系好领带，却在刚打好结时被沙瑞金抓住了手，“谁说我不喜了？”他笑意疏朗，“你不如试试？”

这回祁同伟真是无地自容，“书记……”

祁同伟听他这样说，忽然有些动，“难为您还了解过……其实也不算什么……”

沙瑞金微笑着向他招招手，“你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