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诨话,有一部分是铠教的,有一部分靠自己悟,他就有这样的天分,让和他做的男人彻底解放兽性,把他操翻,和他一起醉生梦死,让别人的一整个心都围着他转。
真是红颜祸水,铠在心里暗骂,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守约身上了。
他抓住小狼一条腿,让双腿强行岔开,开始猛烈抽送。
守约再也说不出话了。滚烫的肉棒早已涨得深红,在他下面穴口处快速抽插,红艳的软肉被撑开得几近透明,它与敏感的内里紧密贴合,重重碾过所有能让自己登上快感顶峰的点。
他从嘴里溢出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前端的性器不知不觉又挺立起来,铠的冲撞一点也不含蓄,囊袋拍红了白嫩的腿心,他的皮肤在桌布上摩擦,无意间激起更浓烈的情欲,交合的动作把棉麻质地弄皱,也在皮肤上留下了大片红印。
身下早已泥泞一片,桌布被液体染成深色,铠抽插的动作带出有些浑浊的水液,淫靡地附着在二人连接处,勾起他更加深重的下一轮情欲。
突然,铠停下,他想起来桌子太硬了,小狼躺在上面很辛苦:“换个地方。”
他揽起守约,用双臂小心托着,将人整个抱在怀里。
“老板!!”守约猝然睁大眼睛,他本能抓住对方宽阔的肩膀,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突如其来的悬空让他瞬间清醒,小腹更加鼓胀,不知道又吞进去多少,重力的加持甚至让他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深,太深了!”
铠没有理会,反正也很短暂,他将守约放在了柔软舒适的床铺上:“这里更合适。”
重新躺下果然好多了。
“不要刚刚那个,”守约用湿润的眼眸委屈看他,可是小穴里的软肉却不断吸吮着留恋,不知疲倦地抚摸铠的阳具。
“原来宝贝更喜欢这样,”铠轻笑,“居然学坏了,都敢向老板撒谎了。”
他钳住守约的双手,更加凶猛地往里面撞,肉棒被小穴吸吮得愈发舒爽,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兽性,他每一下都尽可能往更深处插,捅得小狼神魂颠倒,宽敞的卧室里持续回荡着销魂的淫叫。
他们太久没做,一旦做起来就像干柴碰上烈火,唯有猛烈燃烧。
肉体的交媾还要持续很久很久,淫液与污言秽语交错横流,他们即将溺死在无边无际的欢爱里。
守约一下午就这样和铠厮混着,翻云覆雨,直到晚上才堪堪停止,他总算是知道铠打电话时忍了多久,怕是一开始就准备想上他。
昏暗的房间内只开了氛围灯,管家打来电话催吃饭,铠让他把晚餐放到卧室门口的柜子上面。
守约躺在床上缓了很久,最后终于在铠怀里醒了过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简单的吻,守约觉得口渴,起身去房间一角的冰箱里拿饮料。
他没有回到铠身边,而是光脚踩在地毯上,赤身裸体走到窗台,掀起帘子一角,看繁华的闹市街景。
“你这里太无聊、太安静了,”他说,声音很哑,却依旧带着几分性感,“都看不到几颗星星。”
恒温恒湿的环境下,他无法感知外界的一切变化,像被传送到了另一个空间。
“哦?”铠今天做爽了,心情愉悦,有些好奇地去问他想说什么,“百里先生有什么高见?”
他不觉得这样的风景有什么不妥。
“我以前去过沙漠,”守约喝了一口果汁,“那里有很多星星。”
“很小的时候去的,那时我母亲还在,抱着刚能记事的我,跟着驼队横穿沙漠。”
铠跟随他的描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人抱着小狼崽走在黄沙漫天里的画面,他凝神听着,没有去打断,这是守约第一次谈自己的过去,他很想去了解。
他出生在海边,永远都有湿润的海风拂面,辽阔无垠的大海曲调不知疲倦地在岛屿边沿低吟浅唱。
“沙漠里面特别干,我一直闹着想喝水,母亲拿一块厚布包住我,白天太热,我总是在睡觉,但是夜晚很冷,我醒着,一睁眼就是满天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