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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白浊尽数射出,阴茎的颜色涨得有些深红(500收(2/2)

“公主是哪里不舒服?方便同婢讲讲吗?”伺候这位公主殿下梳洗的时候,玉沥这样问

“没事的公主,大可不必担心,这都是正常的,兴许是快要来葵了才如此的。”

是她自己住了那么多年的府邸。

从小便到她边来伺候了,若是玉沥信不过,那她边也没几个能用得上的人了。

她宁可怀疑昨晚那些是一场梦、是门踏青着了凉,也不愿意往自己殿内了贼人这方面去想。

“我真的是病了。”

“嗯?”谢鹤怡半信半疑的,迟疑了片刻还是应下了,“真的假的?”

脖颈上的红痕,有些的,有浅些的,但无疑都是昨晚刚留下的。

门的时候,玉沥就看到这些了。

还是心大,未曾去不该的地方想太多。

“我今日累得很,不知是不是昨日在外着了凉,浑都不舒服。”

仅是要来葵才如此吗?那她从前怎么也没这样过?

鹤怡这才勉相信。

——

不着痕迹的将窗打开。

鹤怡早产。

半晌,她稍加思索才昧着良心继续,“若是实在不放心,回婢去请几贴滋养的补药过来调养调养。”

但凡她立即褪去衣衫去检查,便能瞧见遗留下来的、还未完全消失的指痕。

但又确实愿意将她的话听了去。

“快唤太医过来给我瞧瞧。”

鹤怡也没多想,把那些梦境和不该有的反应略去,又换了个委婉的方式将这些不舒服的事情同她讲了。

“年纪小,不过脑。”

小时候总是生病。

最要命的是她大抵还知这事是谁的,所以更不敢轻举妄动。

瞳孔猛地颤抖,缓了好一阵才归于平静。

自打记事起,玉沥就跟在自己边了,鹤怡自然信得过她。

几分神采,急忙叫她过来:“玉沥,玉沥!我病了!”

婢不敢欺瞒鹤怡公主。”说是这么说,玉沥却是半分都不敢看向自己的主

细白的颈上隐有几红痕。

想到鹤怡,脑海中莫名浮现六个字——

想到梦中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她单手锤着榻上的枕,絮絮叨叨又重复了一遍。

她既然这样问。

联想到本该值夜却意外睡去的婢和公主上的痕迹,玉沥听到这里才突然明白了什么。

抱怨了几句天气越发了,蚊虫也越来越多。

这是公主府。

上也有,不知是自己咬得还是别的什么。

鹤怡蹙眉,她描述不来那个觉。

玉沥虽只比鹤怡大了个几岁,但作为贴女,总是要随去照顾的,久而久之,她也耳濡目染,略通些医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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