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头是道。
「但是……为的是谁?」温可问出重点。若不是有目的的,谁会大费周章去佈置这么一个局?人柱是为了人的私心才有的牺牲,祭祀的最终也只是为了求得欲望而已。
「鲁可可主人的曾祖父是喝洋墨水的,对这个不在行,而且没有人会在自己家中弄了这么一个凶阵,这应该是他曾祖父死后,老家的人也搬走了,有心人趁机在此佈下的。」黑乌鸦说着,阴森森的露出白牙,「有凶阵,自然也该有死人了。那具被发现的棺材应该就是凶阵的阵眼。」
「那棺材?可是鲁可可的主人他们却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死者。」
「棺木被运到距离这儿最近的殯仪馆。」这是鲁可可主人之前透露出的消息,听说过几天就要开棺,验明是否为鲁家的先人。
黑乌鸦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我是不用睡了。」
「去哪?」
「凶阵已破,那棺木不会好端端的待着太久,必须趁今晚了结它。」毕安似乎已经知道黑乌鸦的下一步。
温可皱了皱眉,有点不太高兴。
「一定要选今晚吗?明晚不行?」毕安和黑乌鸦间那隐隐约约的默契是怎样?
小男鬼三步併作两步,一股作气爬上温可的肩膀,对他摇摇手指。
「不行的哟~因为凶阵一破,用来当作阵眼的棺木又被挪走,被月光照到,可是会起尸的!」
「谁没事会半夜开棺?」温可白它一眼。
黑乌鸦神秘一笑:「那不一定。」
温可愣了愣,想起白影子。是了,刚刚那抹白影如果是那个有心人,想必会知道破阵之后的后果,那么今晚去动些手脚也是当然的了。
鲁宾华多了二十年的寿命,难道就与此有关?
「既然是凶阵,鲁宾华怎么藉此延长自己的寿命?」
闻言,黑乌鸦颇为讶异的看着他。
「你知道了?」
「我又不是白痴。」
毕安拉了拉他的手,凑到他耳边说:「回去再跟你说,先走。」
耳朵突然滚烫起来,温可微微闪了一下,却又贪恋这种感觉,自动自发的走在毕安的身旁,被对方拉住的手他没有收回,只将手电筒递给毕安,乖巧的跟着走了。
黑乌鸦不甘示弱赶上前,牵起温可的另一隻手,紧紧握住。
临走时,小男鬼鑽进了棺木被发现的洞里,没多久,一无所获的回来。它说,连魘都瞧不到了。而那将它反弹的道术,也已经消失无踪。
温可心想,那道术果然是为了掩饰屋子里的凶阵。鲁可可主人的叔叔怪异的行为,会不会也和这事有关?
那白影,到底是谁?难道就是那位叔叔?
可是事情就像他所想的那么简单吗?
黑乌鸦和毕安走了一趟殯仪馆,温可则和小男鬼待在暂住的地方。等一人一妖走后,温可抓过小男鬼质问:「说实话。」
小男鬼眨眨眼睛,「嗯?什么?」
「不要再装可爱,给我说实话,在老宅楼梯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魘。」
「不对,如果是魘你的反应怎么会那么大?可见那个东西不是魘。」
小男鬼摊摊小手,「你太聪明,果然瞒不过你。不过知道实情会比较好吗?我怕你晚上做恶梦不敢睡觉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