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在警察局就告你人监禁。”

跪在她两侧，膝盖往前挪动，一个看似温柔却将人死死禁锢在他能把她整一个吃掉的里的拥抱，把她活活勒死在蛇鳞之中。

她睁着死人般的眸盯着他，不声，也不任何动作。

“我求你了，”听起来就一诚心都没有，倒是敷衍而不耐烦，“你让我什么我都了，你就稍微听我的话吧。”

但是她怎么回答也无所谓，忠难摸着她那半边脸，手指拂过她涩的嘴，把她向上扯的嘴角给行掰了下来。

她半边脸一下就起了红印，但她就是愣愣地，发黏在脸上显得更为狼狈不堪。

“看来我妈没说错，”她却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正都没有给他，一双没了光泽的睛飘向不知何，“你要绑架我，还要我。”

“你以为我会把我妈送监狱里关个两三年...？可惜她很快就会回来了，”她就算被打了一掌还是没忍住地笑，“我都说了，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我唯一的退路只有我妈，但至少她和我血脉相连。你看她越来越讨厌你了，等她来，她还会拽着我的发把我从这里拖来，而你只能睁睁看着我——唔！”

她在这一阵神崩溃之中，好像才发现了他至今为止的意图。

忽地那漆黑的珠要眶似的转过来，将他被望吞噬彻底的睛收渊。

因果突然扯着嘴角笑了来，忠难一脸看着怪一样的表情看着她，她才刚刚笑几声脸上迎面而来一个掌给她打偏了脸。

“我不是都说了，你还有我吗？”

他再度摸上了那被他打红了的脸颊，还留着炽的温度，分明是罪魁祸首却像是救赎者似的抚摸着，说：“很疼吗？”

“好好跟你说你还偏要这样，”他看着还是原来的无害模样，但事实上无形的蛇尾已经把她捆缚至全麻痹，“病成这样也不想去医院，还想自杀，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他终于装不下去了！他终于——哈哈！

把她推下楼，从冷望着她的搐到离去，一直到确认她没有死亡的前一秒钟，都没有任何悔恨，而就在得知她没有一命呜呼的那一刻，他又要带上那恶心的面恳求她的原谅。

对了，因为这才是忠难。

他真疯了，他终于被彻底疯了。因果好不容易从他这个血腥的吻里逃来又被他狠狠咬上了脖，她疼得声音都嘶哑了，留下一个渗着血的牙印，他撑起双臂，俯视着被疼痛和神崩溃折磨得狼狈不堪的因果，视线从她失神的眸往下，冰凉的手从衣下钻，摸着她腰腹的温，直到最靠近心脏的柔。

她的脸庞，逐渐向下，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他从来就没有给人留过退路，可能没有因果那么突然的应激，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可能吗？他渗着毒的牙不会因为披上一层而无法致人死亡。

“啊，对不起，”他的歉终于不再惺惺作态地可怜人了，“但是你这里就不该笑。”

嘴被彻底地用尖牙和分了叉的蛇给堵上了，他似乎是要把毒刺她的神经里般咬着她的，腔里全是血腥味，他这是铁了心要让她再也说不那些带着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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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我难还不够随着你来吗？”他看起来很失望，“我什么都由着你了，都让你割了我的手了，你为什么还想死啊？”

他总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总是用看着世界上最恨的人的神看着她，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这个不让她那个，她想好好亲近他又被他摆着臭脸，只有陈来时才会装成好哥哥的温柔模样。

他攀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