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应该在学校，他应该在停课。

雀注意着她拉下黑脸的侧面，赶忙找补：“啊我是说，他不是老缠着你吗，今天怎么……”

雀握着因果的手，她不发抖了，但是因果的手却颤了起来。

雀一阵问号，但觉再问下去因果就不会理她了，只能闭了嘴珍惜能被她攥在手里的时刻。

雀念着“对不起”，小心翼翼地抬起，目之所及是逐渐增多的蓝白校服者围在那立在学校最醒目之的梧桐树旁，而她倏然缩目，只见一绳索吊在那参天大树的树枝上，吊着个穿了黑与这蓝白格格不的人。

她鼓起勇气来问：“那个人……没跟你一起吗？”

听说你男朋友不好惹，你昨天早就完了！”

因果忽地站定在地，雀跟在后面一直低着，因果突然一停下脚步，她就直接撞在了因果的背上。

说着又攥着刻刀往前了一步，那两个人齐齐往后躲，相视一阵，欺怕的东西，骂了两句神经病就跑了。

因果扫视了一圈，那个睛被泼了的女生不在。

“好吓人……真的被诅咒了吗？”

一走校门便见许多人围在一个地方，无数个手机举起响起咔嚓声。

“搞什么……自杀？”

“你们记得那个死过人的厕所吗？搞不好就是——”

因果把刻刀拨了回去了袋里，雀握着她的手在发抖，因果赶忙摸着她被戳上笔印的手，似乎都是蜿蜒曲折的黑迹，没有刺去的孔。

“为什么要这样自杀啊，而且七班不是才刚死过人吗？”

“呀！我还去那里上过厕所，你别说了！”

雀被她摸着手心脏怦怦着，恍惚间想起她说他不在这儿，于是忽地抬起来张望，确实不见忠难。奇怪，平日她上学偶尔远远见因果，边总是跟着那大又吓人的家伙，因果都没注意到她，他就先瞪着她了，吓得她总是一溜烟就跑了校门。

因果近乎锋利的眸直直地盯着她，盯得她浑发，但她见因果这个和细胳膊细的又涌上一莫名的自信，还未开只见因果从校袋里拿早上随手翻来的刻刀，刀刃被迅速地推，亮相在那两人面前。

那妆女生被这几乎是朝着她睛步步来的刻刀吓得立刻松开了雀的包，拽上另一个女生的手臂就窜到她后，碎碎念着“妈的她好像真的会刺下来”。

他手上还有被刀扎过、被她咬过后缠上的纱布。

“他杀人坐牢了。”因果很不地拉着她踏了校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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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拉着她走，听她说那个人，又想起那两个女生看见她就说男朋友，一下心情又变得很差，无论何时所有人见到她都只会提起忠难，太令人不了。

“一天天的就是男朋友、男朋友...”因果小声嘟囔，转而又大声起来，“他现在不在这儿，你们倒是让我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