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所以为什么不让那家伙把白阿姨也带走？”

“喂，因果？”令吾见她心不在焉，便唤了一声。

。

“不是说今天要想理尸的办法吗？你也不好好保存着，抱他睡了一晚上都有异味了。”但他双仍然浑浊却并没有凝视。

就这么愣愣地被他给搬下了楼梯，平稳地放在了沙发上，因果抬起来，他也得像堵墙，她潜意识地着自己的手臂，上和他接过的肤都刺刺的。

令吾摸着她呆愣的脸说：“你是不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那么多变故啊，人一直都傻傻的。”

他抬看到客厅有架钢琴，其实他们昨天就看到了，那时候令吾还问“桓难现在还在弹钢琴吗？”因果说不知，她这是近几年一回见到钢琴这庞大的玩。

难人应该都像他那样逆来顺受吗？

终于来到了现实，终于把现实和梦境混在了一起，终于梦境成为了现实。

她却没有任何悲伤或喜悦可言。

因果在令吾的叨叨声中平静地望向那忠难跌下的台阶，顺着他生前的轨迹低看向被洗过的地面与洗不掉血迹的地毯，一切都昭示着时间的绝对。

“因果啊！”令吾摁在因果肩膀上晃悠她，她这才回过神来“嗯？”了一声。

好熟悉，好熟悉，每个人都想当唯一的救世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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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信他一定会活过来，时间一定会倒退，所以任地了一直想的事，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要考虑后果了，可她从没有想过这一切还有后果。

目前剧情应该是展了一半（一大半？）

此话一如当一，令吾眉锁，掰着她指甲陷胳膊里的手说：“你还有我啊。”

因果疑惑：“你不是写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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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因果没有。

“要不我给你弹首我最近写的歌吧，先调节一下心情再去想那些事。”

“你不是想去吗？我们去吧？”他好像有当场决定一个计划就立刻去的执行力。

她赤的脚在地毯的淡红血迹上，不声。

因果又歪脑袋“啊？”了一声。

“这毕竟是人家爹妈家，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把这两个尸吃完是没那么快了，而且骨也不好理，”他自顾自说着，“桓难边那个开屠宰场的朋友倒是可以解决但是桓难现在死了，所以更不能被他发现了。”

所以懂的都懂

她发愣，令吾以为她没听去，就双手抱俯往她脸上凑过去，因果吓了一差往后摔地上，脸上本来就没什么还被他揪了起来。

因果放任他把自己的手掰了开然后拥上她的，她像是没有骨似的把脑袋往后一仰，这里的灯更亮更大更刺更沉重，能把四面八方都照得光明磊落。

令吾突然把每个角都笑了开，因果经常见令吾笑，有像沸的，有像小雨的，一回见他笑起来，像被风越得越快的石砸向她，说：“多亏你们。”

“我，”她抱着自己，一动不动，“我没有阿难的话，什么都不了。”

因果被揪清醒了些。

“去希腊吧？”他冷不丁地说。

因果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