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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伸手将脑后的散发捋到了一边,露出了一段白皙的脖颈,似笑非笑地盯着卫庄。
他确实想要一段稳固的关系,无论出于何种目的。
而一段关系之中,就算初时什么也没有,却不意味着经年累月后还会如此。他看得分明,只是有时太分明了,从而忽略了自己的心。
卫庄低头吮吻韩非的颈侧,继而是喉结,他吻得细致,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韩非“呜”了一声,伸手解开了卫庄腰上的系带,接着是亵裤,他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却也不全是紧张,卫庄搂着韩非的腰身,轻轻揉捏,手掌往下,贴上了他的臀肉。
雏儿自然最经不起撩拨,卫庄这么一摸,韩非就感觉身子又热又软,胯下的那物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如果说先时他还是刻意抑制着自己的思绪,此刻脑海当真是白了一片,只觉得下边的阳物发胀,有点难受。
卫庄笑起来,暂时的精神共享让他能够无缝知悉韩非的心绪,他伸手握住了韩非的那物,指腹拨弄,上面的茧子厚实,擦过铃口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韩非没忍住呻吟了一阵,叫声刚出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有些惊讶,他现在声带无法正常发声,所能发出的不过是干涩的“啊啊”,可那一声却像是格外地高,他的脸“腾”一下更红了。
卫庄乘势多逗了他两回,韩非有些发晕,整个人仿佛都处在一种飘飘然似的状态,用鼻子轻哼了一声,没骨头似的软倒在卫庄的怀里。
卫庄看着他眼角快要飞起来似的红,心里说不出的喜欢:“舒服么?”
韩非:“……”他还没有习惯这些有话直说的匈奴人,心想,“这是能直说出口的吗?”
卫庄摸他下面的动作一顿,凑近了朝韩非的耳朵呵气:“你不说,我就不做了。”
韩非的耳根一烫,眼睫轻轻颤动,他承认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人照顾,他也很舒服。
于是还是在心里应了一声:“……舒服。”
卫庄笑起来,他并不常笑,就算嘴角牵动,也从来都是冷讽居多,可此刻眉目舒展,极偶然地笑了一下,竟然是鲜明又好看的。
韩非看着他唇角的一点笑影,不由呆了一呆,是了,他这样一个人,这样一张英俊的脸,笑起来怎会不动人?
卫庄从屉里取了乳膏,这本就是婚床,里头物件可谓齐全,韩非一看那纹样的圆盒,脸便隐隐又有些红了,卫庄见他那副模样,也不说破,想了想说:“头一次,或许从后面会更容易些......”
他这话其实还有后头半句,就是“但也看你愿不愿意”,毕竟背入的姿势看上去有些放荡,他疑心这些中原人是否接受。谁知话没说完,韩非就转过身趴了下去。
这个屈腿下趴的姿势乍眼看去简直与发情的动物无异,韩非心底那股羞耻感叫嚣着涌起,脸上一阵接一阵的发烫,觉得这挺臀的动作简直就是求欢,可他别无他法,只好把脸迈进了身下的床褥之中。
卫庄看着他,韩非本就白,从他的角度俯视,腰肢更是细的匪夷所思,好像轻轻一碰就要折断似的,他的喉结滚了滚,俯身下去,指尖掠过身下人的每一寸的腰肌,韩非的身躯微微颤动,两人这个姿势,卫庄几乎能将韩非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伸手取了点膏脂,却没有急着探指进入:“放松。”
韩非自然也知道这种时候最要做的就是放松,可那岂是他想做便能做的到的?他背对着卫庄点了个头,略微舒展了紧绷的脊背。
卫庄低头吻他的脸颊,他的银发垂落下来,间或扫过韩非的颈部,有些痒:“你这么紧张,我们可以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