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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毒药(秘密与猜疑)(2/5)

【10.2】

卫庄正将里面的小碟一样一样取来,闻言一顿,也不抬地说:“你问木格?”

碍于两人间的神联结,他没敢细想,卫庄不知察觉到没有,只顺势打开了带来的盒。韩非见里除了以往的粥和,居然还有素糕,草原上不产这类糕,不用想也知些心思才能找来。

他的话没能继续,一阵郁的香倏而倾覆了上来,着他的鼻尖而过,卫庄的睛略微睁大,韩非展开了双臂,轻轻拥住了他。

忽而想:“匈的名字想来都该有寓意——”

“或许没什么寓意。”卫庄说。

卫庄半天没等到他的否认,面无表情地说:“‘木格’在匈语里意思是,却还有重‘默默无名’的意思,这里有个说法是贱名的小孩好养活,父母惯起这类名。”

韩非愣了一下,直到那带着意手指离开他的,才如梦初醒般接了话:“你是说?”

卫庄的结微微动,似乎想说句什么,韩非适时地松开了手,却在下一刻被人重新抱住,一个吻落在了他的上,柔,却又温,卫庄的声音很低:“你……不问问昨天下药的事?”

“要找昨天究竟是什么帐内并不难。”卫庄说。

“可那些人只是弃?”韩非不清楚两人此刻相拥的姿势是否合宜,要知温柔乡里谈政务,假若放在中原即刻就可以扣上一“祸朝纲”的帽,不过……如果卫庄不松手,他实在很想一直被拥着。

只是,韩非心想,卫庄留下那些说可以提刀上阵的女人,他就不怕……

“我不是世,即便是即位后单于中也多有不满,”卫庄说,“父王的旧手握兵权可观,否则真正的世,还有外帐中你见的这些女佣,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卫庄看着韩非,好一会,缓缓地说:“或许。她当是中原人,可去得早,在世时又从不同人提及往事,我……”

韩非记得卫庄提起过世仍被囚于地牢中,他现在连单于内臣的脸都未悉数见过一遍,很难说真对其中的哪一位产生烈的恨意,何况他也很清楚比起恨人,不如些更有意义的。

卫庄掀起算看了他一:“什么?”

“唔,”韩非尝了一碗里的,羊是早上现挤的,此刻还带着余温,他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回看向卫庄:“就好比,你的名字?”

不知是否是联结的缘故,韩非心得有些厉害:“既然是生母,想必是盼着你好。”

承认与否,有人相依的觉总是好的。

取贱名这事倒是了天下一个样,韩非没想到他居然一板一给了解释,最后还是默默想:“我刚才……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韩非被他一噎,不知怎么突然说起了木格,不过说起她,韩非倒想起自己下还有一件要事,不今后如何,首要的还是快些学成手语,否则同其他匈族人始终将成为一大阻碍。

韩非的睫颤了一下,没去看卫庄的睛,这一吻来得迅速,却又去得短暂,令他有些想念昨晚的荒唐一场:“你已经查明了?”

韩非吞咽了两下,等着他的下文。

“吃了,”卫庄绷着,在两人彻底挨上前放手退了一步,“你自便。”

当初卫庄发动政变时留了木格一命,还准许她和其余几位女佣仍留在单于外帐打理内务,说是恩人也不为过,无怪乎木格要说“荣幸”。

韩非一计不成,试图装傻过关:“你不问问我,刚才想问什么吗?”

卫庄的眉梢动了一下,没直接开,韩非眨,疑心他难不吃这,此刻他还端着羊,别无他法,只好顺势又了几:“我只是……想说这不错。”

卫庄:“……”这人拿他寻开心吗!

韩非觑着他脸,试图主动缓和,凑过去看卫庄摆好的早,一面没话找话:“你吃了吗?”

“我的名字是我母亲取的。”卫庄看着韩非间一抹白迹,突然说。

韩非原本想要吻,但又觉得此刻对方需要的,或许该是一个拥抱。

“我母亲不是匈人,”卫庄伸手替他了上,“也不懂匈话,所以……”

“世这块牌非同寻常,只要他还在,变数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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