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迟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韩非把视线转回来，有汗顺着他的鼻梁淌下，堪堪凝在鼻尖上：“我……”他的结动，“那你先放我下来。”

韩非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两人视线相，他低声：“说什么傻话？”

韩非的心砰砰：“那你说怎么办？”

韩非撩起看了卫庄一，又旋即移开了视线，混：“我们难不是一直都在？”

老单于终其一生也未立阏氏，卫庄却已与他有了永久联结。

韩非的脸“刷”一下更红了，卫庄伏下来，住了韩非前随一立的首，用尖轻轻，手上的动作仍不停，来回发的，韩非哪里受得这个，一声呜咽，险些就着卫庄的手心了。

韩非咬着“呜”了一声，他被卫庄托起下，整个人几乎半悬着，没有完全闭合的微微收缩，后内的官好像突然间变得更加分明。

“什么？”韩非问。

他其实一开始就知卫庄指的是什么，不可能每一代的单于都能有这样突的力量，可族人却不那么认为，而那将会是动的开始。

“我的一兄妹中，只有我继承人了老单于过人的哨兵能力，”卫庄抱着韩非，轻轻蹭他的脸颊，“这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卫庄的手指勾起，用指节蹭了一下韩非的内，惹得下人一阵轻颤，韩非的前端一下了，虚虚地立起来，卫庄了他的铃，指腹一片意，笑：“都了。”

“再试试？”卫庄的掌心贴着韩非的大，在来回挲，韩非绷着，还是架不住细碎的声自嘴角，卫庄一手托着他的，将下那又往

“为什么？”韩非将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打扰了两人间的静谧一般。

他了一下韩非的结，抬起来：“我们是不是该正事了？”

卫庄低吻了吻韩非的，一手探他后方的里，细细搅，低声说：“当年我母亲见我有了同父王一般的银发总是叹气，那时我不懂……”

“力的哨兵容易失控，这是其一，”卫庄说，“而族人习惯依附这份力量后，新的继承人倘若不及，你说届时又如何？”

被一撑开，韩非闷哼了一声，后方的褶着卫庄的，他皱着眉，双绷，一看就是张，卫庄只好将人略微放下了几分，一面取垫托在韩非的腰下，好叫他有个支撑。

卫庄看他那满面红的模样，照了，韩非了气，略直起看去，只见两人的下还合在一起，他耳一，又用神去示意卫庄，想叫他先将那取来，卫庄却已吻了上来，纤长的睫刷过韩非的脸颊，低声说：“一来一去，你岂不是更难受？”

韩非拥着他，亲吻卫庄柔的发：“那现在呢？”

卫庄扣着韩非的手，低吻住了他的，韩非的瞳仁略缩了一下，受到后方的内又了一手指，三手指在他的甬内来回搅，发隐约的声。

卫庄扶着，伸两指撑开韩非的，韩非这回闭上了，只觉得自己随时都在临的边缘，他大了气，额前的碎发已得像刚洗过，恰逢卫庄低声说：“放松。”

，不是寻常哨兵所能企及的度，”他顿了顿，手上的膏已经化了，变为了一的黏，“可他的结局也很悲惨。”

【13.2】

卫庄看着他，缓缓地说：“我在想……”

“铁腕的领袖下的繁荣都是短暂的，”卫庄说，“而领袖应备的，远不只有‘神力’般的哨兵力量，假如哪天我死了，新一任的单于不及……”

韩非先前听闻过老单于在壮年时五官衰退几乎沦为一个废人的事，或许卫庄是怕重蹈覆辙，小心地去握他的手：“……可你不一样。”

卫庄抚过韩非白皙的大，受到对方一阵轻微的颤抖，无奈地说：“你这么张，我怎么继续？”

有过上一任无可匹敌的老单于，即便是卫庄这样继承了他父亲能力的哨兵也无法完全服众，假若这样的情况再持续一届……

韩非缓缓睁开了，他本就易臊，此刻更是连脖颈都是红的，吻痕自锁骨一路蔓至前，哑声：“你……继续。”

卫庄见韩非脸上的绯一路蔓延至耳，简直似的，下一阵燥意，探后内的手指忽而，托着韩非的大将人架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