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好的体验，但因为同时存在着巨大的快感旋涡，这有些怪异的痛感也被扭曲成了汹涌的情欲。他皱着眉低头，正正好看到巫黎蓄着一汪泪珠的双眼。

“你——我，停停停，快吐出来，弄痛你了吗？”顾琅双手捧住巫黎被性器撑得鼓鼓囊囊的脸颊，拇指慌乱地拂去眼尾的清泪，他以为是自己没克制住挺身乱动了：“别含了，我……”他试图让巫黎把东西吐出来，但又怕伤到他不知道该如何使力，只能用一只手抵住巫黎的肩膀最起码不让他再靠近。

巫黎愣愣的半张着嘴，原本含着的肉柱被他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抽走，腥咸的味道还没在舌尖化开，粗糙的掌心正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拭泪的动作又轻又急。直到指尖试探着揉上他的唇角，巫黎才猛然回神，他轻快的眨掉眼中的泪意，转头就把唇边的手指含了进去。

原本撑在地上的双手握住了顾琅的手臂，巫黎的手一点点覆盖到顾琅的手背。他轻咬了一口含在唇间的指节，留下浅浅的牙印：“没关系，没有弄痛我。”巫黎把脸颊贴到温暖的掌心蹭蹭：“我很习惯这样的事了。”而且这才哪到哪？都没完全含进去呢，这种程度对他来说真的没有负担。

但顾琅摆出了一副坚决不赞同的态度：“你会难受，不用为我这么做。”克制本能的干呕反应来做这样的事，是让他很舒服，但他不想看到巫黎流泪的样子。他就说这么做会难受，巫黎还不在意，顾琅用另一只手擦掉巫黎眼角的泪珠，看吧，就算是抽出来了也还难受着呢。

巫黎其实很想说情事中的眼泪有时候并不是意味着痛苦，但看着顾琅认真的眼神，他默默垂下眼。

真是败给他了。

顾琅见巫黎不再有继续的意思后稍稍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巫黎的头发，虽然自己中途喊停导致性器正硬到发疼，但他还能忍。

“这个要敷多久？”为了填补暧昧中断后的沉默空白，顾琅只能想一些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他的一只手还被巫黎握着，另一只手又放回了大腿上，正因为存在感骤然增强的痛意不断轻点着指尖。

巫黎松开手，指尖沾了点水点在药膏边缘：“再等一等。”原本是打算把他口出来，之后正好洗掉，现在只能干等一会儿了。巫黎调整了姿势，不再使力跪着，他的头枕在顾琅的膝上，被水雾蒸得有些湿润的发丝贴到耳侧。如果不是两人现在都光着身子，顾琅觉得这应该是一副很和谐温馨的画面。毕竟巫黎难得有这么安静柔软的时候。

顾琅一时之间也不想说话了，清心苑里只有潺潺水声。在这样的沉默中，顾琅开始暗戳戳地捻动食指指尖，说实话，他有点想继续摸摸巫黎的头。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就是巫黎现在这般柔软的姿态真的非常让人想要抱抱他、揉揉他，抱这会儿是不能实现了，那稍微揉一揉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巫黎还贴着顾琅的手，他现在什么也没在想，或者应该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心绪复杂纠结到了极点，一下子平静下来之后反而大脑空空。巫黎眼睫微颤，意识到顾琅在做什么之后，他也只是歪歪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脑子里缓缓浮现的念头他自己都觉得很微妙。

真是年轻啊，这种情况下还没软。

其实顾琅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还硬着，他的全部心神都被奇妙的满足感夺走了。在发现巫黎的默许后，他渐渐加大力道，最后发展到近似于给猫咪顺毛的姿势，微凉的发丝穿过指缝，他有点理解为什么柳亭云和巫黎，还有他的师兄师姐们都喜欢揉他的头了。

“好了。”巫黎撑起身子抬眼去看笑的像偷了腥的猫一般的顾琅，“会有点疼，忍一下。”

顾琅乖乖把手收回来，还是悄悄在巫黎柔软的脸颊上捏了最后一把：“嗯。”

温热的水一点点洗掉了干涸的药膏，顾琅看着自己逐渐光溜溜的身子感觉很是别扭。疼倒是没有想象中剧烈，只是皮肤有点泛红。而且没了毛发的遮挡，显得他还硬挺的阳物更突出了一些。他自己试探着轻轻碰了一下小腹，意料之外的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