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剜掉一块也是值得的。”

赵央的呼急促起来：“您给十三下的蛊虫，就是为了……”

“赵央，你能看的事，难我会不晓得，在长辈面前要谦虚一些，现在赵家内是有很多问题，这些问题就像长在下面的暗疮，表面上不痛不，可是放任它们烂下去，早晚会病膏肓无药可救，所以我的办法就是把这些烂疮挤来。”

赵央了：“所以你不得我跟二打起了，打得破血最好，到时候那些烂疮都会暴来，你再把他们一锅端了。”

“帮我留住十三的人。”赵老夫人一字一句：“白狼在期到来之后，会渐渐丧失人的特征，变成真正的野兽，更严重的话，会变成毫无理智的怪，所以当白狼诞生之后，每一代的族长都不得不艰难的决定，在它完全兽化前结束她的命。”

“谁要杀你了，就是你那相好我也没动，祖母是真心想让你接家业，你还倒打一耙。”

“哼哼，把表妹给我就是想让我继承族长之位？您可真会拱火，明知三舅父一向看我不顺，他们几个最看好的是二，哪怕她是个乾元，也愿意等着她的女儿长大，我若是真和表妹成婚，赵家会上加，您是不得我不得好死呢。”

“千万别这么说，祖母是很疼你们，我就是知你跟赵珑不会为了族长之位对妹下毒手，所以才放心让你们争，真是歹毒的，我早就亲手了。”

“西洋人也有类似的说法，叫放血疗法，可以理解，但是我比较关心，您要剜掉的，是二，还是表妹，或者别的什么人。”

“赵家传承千年，可不是仅仅有白狼血脉，孙怀异能，就能屹立不倒，剜毒的疗法，虽然狠了些，但是很有效。”

“赵妍是外门的人，必要的时候，连内门都能牺牲，更何况他们这些依附在嫡系上的支脉，至于你二，她看不惯你是真，在乎妹情谊也是真，不你们谁赢了，祖母都很欣。”

各回各院，赵央就在老夫人的房里等着她。

“金蚕双蛊，两蛊相遇之后，宿主便会情意互通，所以我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工来，我们家十三呀，得上最好的姑娘。”

赵老夫人没接话，右手像是拨弹琴弦一样动了动，那桀骜不驯的孙女便像被控制了手脚，径直站立起来，重重地倒在了椅上。

赵老夫人忽然神暗淡下来，像是想起了往事：“沉清瑶不是工，我需要她帮我。”

她很不兴赵央占了她的卧榻，还调戏她养的白猫。

“她一个普通人能帮你什么？”

“这才是赵家真正的诅咒。”

赵央翻了个白，她活动了下有些麻木的手脚，毫不客气指自家祖母的诈：“今天你放了十年之约这个诱饵，让我跟赵珑互相竞争，我们打得你死我活不要，最终哪一个活下来你都不亏，真是好算计。”

“我这是送上门给您杀呢，您了这么长时间搭台唱戏，临了不见血，这戏就没意思了。”赵央故意伸长了脖，撑着脑袋望向年轻得不像话的祖母。

“三十多岁的人了，晚上睡觉还要祖母哄吗？”

“哟，祖母真明呢，那么我想问一问，您把十三牵扯来又是为什么，如果是为了帮她渡过期，可以有很多选择，反正那些人不过是工，可是您却偏偏选了最不好控制的沉清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