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想让狄思科帮忙誊抄工作的心思,并没掖着藏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崔组长特意把狄思科喊来了她们这桌,跟他说以后若有类似的工作,可能需要他多负担一些。
崔组长还曾跟三位实习生建议:“咱们里的业余活动很多,男同志有打篮球踢足球的,女同志有唱歌
舞和绘画的。你们三个年轻人,要注意锻炼
,以后上了谈判桌,一谈就是十几个小时,没有一个好
可吃不消!”
闻笙箫是什么平她不清楚,但狄思科的记忆力是相当好的,她觉得对方肯定会把那些资料都背下来。
没有了那层神秘和严肃的面纱,狄思科偶尔也能跟她们开开玩笑。
狄思科这笔字,可真是太清晰,太统一了。
里面有很多词汇的翻译都发生了变化。
外人就算想通过这些资料学习,也只能看到几年前的资料。
“哈哈,那您是没找对书啊。”狄思科笑,“您不能只让他抄,还得对着上面的字描红。我小时候,家里没有描红本。我爸就找来字
最大的两本书,一本《汽车维修》,一本《怎样阉
》。常年描这两本,不但把字练
来了,还学会了阉
。”
关键是翻译室的打字员只有三人,各个语的稿件每天都能堆积成山。
他这两天过手的资料可都是最新的。
比如,他看的那份半年前的资料上,对“走去”的翻译还是“going out”,如今就已经变成“going global”了。
袁媛被崔组长带去参加过一次谊舞培训,后来就再没去过。
狄思科对所有稿件照单全收。
他们是为了让字迹清晰统一,才去打印的。
崔组长说:“那你这书抄的可够有平的,我也让我儿
抄过书,效果没有你父亲这
立竿见影。”
“小狄,你怎么把字练得那么工整啊?”汪妍妍觉得不能让小伙白
活,还是得好好夸一夸的。
给翻们誊抄稿件的机会多了,狄思科发现这些
知女同志其实跟其他女同志也没什么区别。
狄思科对自己给袁大带去的压力
“噗——”汪妍妍被逗得呛咳来,抹抹嘴问,“你真会阉
啊?”
他能看到原稿和这些翻的译稿,是非常难得的实践机会。
当时三个实习生刚来翻译室,连手的会议资料都没捋顺,谁有心思参加
育活动啊?
有些讲稿和翻译稿完全可以让他代替打字员嘛,省下了不少去打字室排队的工夫。
所以,她对于学习比在学校时还张,半分不敢懈怠。
有时候不那么重要的稿件,比如她的那份关于汽车的稿件,就会被排在后面。
虽然在办公室的时候非常沉默,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但是午休和下班以后,这些
翻之间的气氛还是很放松的。
些倒也无所谓,反正人多嘛,每人负责一遍也不算什么。
“没阉过,但理论平很丰富。不过,十多年过去了,估计现在的阉
技术早该更新换代了。”狄思科玩笑
,“我应该是没有用武之地的。”
“我那不是练来的,是罚
来的。”狄思科放下筷
说,“我小时候比较淘气,每次闯了祸,我爸想打我的时候,又下不了手,他就想了一个抄书的主意罚我。”
有一次他还听到崔组长约另两位同事,去参加里组织的
谊舞培训班。
她下班以后还得回宿舍背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