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电话接通，电话里响起一温男声，如沐风般温柔。

霍新空抿了抿，“不是还有绵秀吗？”

严老听霍新空并不想照顾自家孙，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自家孙的不是，随即慈祥笑：“新空，我想除了你，恐怕没人治得了我孙，我这孙邪得很，连他爹妈都治不了他。”

窗外明媚光洒在霍新空那张俊朗冷的脸上，尽脸难看，也不影响他容颜，像块完的玉。

严宵有些不可思议，“哦？谁？”

霍新空笑了笑，见到老爷时敛起平常随不羁的样，端正态度敬军礼，沉声喊：“严将军。”

严老眯了下睛，勾笑了下，“我看未必，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小小故意坏新空好不容易好的坦克模型，然后什么？”

“你先接电话吧，速战速决。”

小小是他们孙的小名。

某个队堂里，指导员站在门外声音洪亮大喊。

终于来到一栋二层楼的小别墅门前，下门铃，很快见到从里面匆匆跑来迎接的刘妈。

指导员走来，严宵将手机还给人家，突然问：“指导员，你们说雪狼大队那个鬼选，那负责人是谁？”

“好的，过得充实。”霍新空笑。

严宵逆光而立，单手兜没个正形站着，军靴轻轻着地板，齿一笑，“哪个傻送上门找死？”

个军区大院充满的生活气息。

云苏温一笑，“你认识的，姥爷说你肯定踢到铁板了，我也觉得是的。”

这时老夫人端着绿豆汤过来，霍新空见状连忙起接过来放在茶几上。

老夫人轻叹气，“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绵绵甩手不了，再过两三个月绵绵就要结婚了，更不想小小。”

他记得以前绵秀治得了那家伙，那家伙向来很听绵秀的话。

办公室内，指导员从屉里拿手机递给男人。

“知了。”

“霍新空。”

刻薄又轻蔑。

“天气，你多喝。”

严老笑眯眯：“不用空时间，再过一个月，我孙会调到你们队去，这是上面决定的。”

霍新空垂下，看来不答应也得答应，心里更加烦躁了，但还是表现微笑得，“好的，二老请放心，我会空时间照顾他。”

霍新空，他也来他？

陆德看着前这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兵，却邪得厉害，如果不是相了解两年多，他恐怕会觉得这人很危险。

霍新空坐在靠窗位置闭目休息，眉蹙，脸很差，连夏峰见了都不敢吱个声，乖乖坐在那休息。

严老也回了个军礼，冲霍新空招招手过来坐下，满脸慈祥地打量起霍新空，满意地，“几年不见，你这小越来越有神了，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谢谢老夫人。”

很好，等着瞧。

严宵勾邪一笑，嚣张又散漫，“看看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新空啊，我本想跟你叙叙旧，但现在看来只能下次再叙叙旧了，有私事需要你帮忙。”

霍新空：“……”

别墅门外，二老目送霍新空离开的背影，老夫人忍不住拍了下严老胳膊，面容忧愁，“你说，新空还能治得了小小吗？我怕他跟那些人一样，直接撒手不就跑了。”

形大的男人刚好吃完饭，很洪亮地回应一声“好”，端起餐盘过去放在大桌上，转大步往前走。

严宵果断挂掉电话，握着手机的手背青暴突，锐利的眸盯着窗外，本就散漫嚣张的神瞬间冷沉霾，线拉直。

无话可说。

霍新空微微一笑，不卑不亢，“云苏跟我说了，您希望我在队里照顾您孙。”

严老哈哈大笑，“相信我，新空真的能治得了小小，这次小小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严宵，过来跟我去办公室一趟，有人找你。”

严老笑着，“是的，你跟我孙很小的时候就不和，让你照顾我孙肯定委屈你了，只是……”

“我明白，您不用担心，那都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就忘了，但您也知，我并没有多少时间照顾您孙，要不您看……”

“然后新空把小小揪到外面暴揍一顿，他们全都挂彩了，可凶了。”老夫人想起来就直翻白。

火车发动，前往很远的地方去。

陆德蹙眉，“你问这个嘛？”

老夫人坐在严老旁，抬起胳膊肘轻轻撞了下严老，严老偏看了她一，又转看向霍新空。

“哎哟你可总算回来了，老爷从一大早到现在念叨你好久，老夫人都快烦死了。”刘妈接过礼品，笑呵呵。

“严宵，姥爷已经托人照顾你，到时候你可别再像以前那样把人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