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毫无节制地下去，商路断了，土匪也没有活路，不能抢商人，怎么办？”

得到一个赞许的神鼓励。

宝瑞怎么不知他的意思，自己确实不是笨，只是很多事情不愿意去考虑。她一直和远昊、阿一说什么大中国大中国，可是很多东西，确实没有去想明白，只有大的框架理和方向。

“或者，土匪可以纠结在一起，向西辽、吐蕃那些游动的族一样，抢大的，形成规模，又会怎么样？这大漠上，土匪接近二千人，结成一片，稍微整理一下，就是杀人不眨的军队，这样一个队伍存在，不光是危害三地百姓那么简单，生存在三地界的这支队伍，对西夏、吐蕃、西辽都是个危险。对散兵游勇，寇可以不以为意，对一支队伍，就另当别论了。”

想到成吉思汗......对了，成吉思汗南下，对丝绸之路的影响！是了，兵家必争之地，界！

“你说的都对。我要你想明白这一，许多人都想不到，土匪更是想不到的。不是大漠上土匪多悍，而是没有人手而已。这个平衡，不光是大漠上的平衡，也是官与匪之间的平衡。他们以外反了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抢人杀人，可以得到更多，但是却不知，这也是自己走向末日呢。”

妖刀笑眯眯地望着她，欣赏她变化多端的表情，喝酒喝酒。

妖刀摸摸她的额，这个丫，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要她时间去想这些，很难吧，不过总要长大的不是？夸奖：“还是不笨嘛。”

“哼，走这商路的，大分都是大宋人，不走的哪条路，要么经过吐蕃和西夏界，要么从西夏往北面走黑绕过去。界之是，可是吐蕃、西夏、西辽谁都落不着好，争的话，一时半会也争不个结果，所以都没必要去它，更不说吐蕃和西辽一些族也是抢的。反之，宋人倒是死得越多越好，死了，和他们都没什么关系，但是闹大了，反而有好。”

对了，是宋人，正是宋国的商人最多啊。去的丝绸、瓷、茶叶，回来是宝石、烟草、汗血宝、......

“宋人死得多了，只能向大宋的朝廷求助。西夏和吐蕃现在是算是臣国，没有力的义务和责任。大宋就算想力，兵也要通过西夏或者吐蕃的，不说这兵是件很可笑的事，就算了，恐怕结果会烧起打火来，剿匪万一死个什么党项人的贵族拉，哪怕是百姓，也能拿来说嘴的。小的拿赔偿，大的打仗都有。利益利益，恒古不变的只有利益而已。”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从古时候，西汉开始，这上路就一直存在，朝代变更，商路也不是一层不变的。晚唐后......分裂，恩，这个地图是有破烂......”心中有所想，喃喃自语。

说完，喝酒喝酒，何以解忧。

得叫人受不了了，算了，提一下：“你说这路上跑的，都是些什么人？”

宝瑞陷了沉思，这些东西都不是重，思绪有纷，但是有很清晰。

“路上？啊，商路上？都是些什么人......商人......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