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确实是肤的，而且半边脸有。

哈鱼想起自己打金面人时的手，似乎不是打在了面上，而是直接打在了人脸上。他抬起手，金面人以为他还要再打，向后躲了躲，哈鱼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

“你把我的床脏了。”金面人坐起来，把哈鱼抱在怀里，仍没有从里来，他看着自己小腹上的和，作生气的表情：“不但脏了我的床，甚至把我也脏了。”

哈鱼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将金面人倒在床上，跨坐在他上，抓住就往下坐。金面人没再使坏，合着哈鱼的动作腰。

哈鱼问：“你为什么被拉过来受罚？”

金面人见哈鱼生气，立刻凑上去表示以后不会再，哈鱼颤抖着手给了他一掌，金面人也没有生气，抱着他到浴室清理。

哈鱼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收缩，挤来一些黄黄白白的，金面人在他上拍了一下，找了个堵住。

“因为一开始你没有和他们于同一个‘副本’，这是一隐私保护，只有你加他们后，才能顺利和他们对话。”金面人举了一个例，“比如说如果你在和一个人野合，我作为路人甲站在一边，系统就会对你们的语言行模糊理，只有你们邀请我加，我才能和你们正常。”

金面人愣了一下，答：“我以前也是被投这个世界接受惩罚的人，所以才会有。至于面，接受过惩罚后选择留下的人是金，白是普通NPC，黑是特殊NPC。只有正在接受惩罚的人才能看见面，我现在就看不见任何面。”

“真是太可恶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金面人摸着哈鱼的小腹，　“你了我一，我也要你一，这样才公平，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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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面人趁着还没有疲，重重了几下，忽然哈鱼呜咽两声，金面人到一从自己的小腹淌下，滴到床单上。

金面人没让他轻易得手，稍稍用力，把他了回去。

金面人挠挠，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等我准备好了再告诉你吧。”

“我之前在一个酒店里遇见好几个着金面的人，一开始他们说话我听不懂，后来就听得懂了，这是为什么？”

意随着金面人的内而褪去，哈鱼骤然失去所有力气，趴在金面人膛上，双微微搐。

机械女声响起：“惩罚完成度35　.01/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我问你几个问题，从实招来。”哈鱼问，“为什么你会变成有这？还有你的面，是怎么回事？”

哈鱼缓了很久才回过神，他受到小腹沉甸甸的，还有一些声，面一沉，在心里问候了金面人的祖祖辈辈。

哈鱼似懂非懂，又问了几个问题，随着和神经的放松，困意重新袭来，他糊糊地和金面人聊着，渐渐陷沉睡。

清理完成后，金面人把他带到了客房，哈鱼躺在床上，却没了先前的困意。

说是要哈鱼一，可金面人也没把来，而是抱着哈鱼的在了里。为了不让它来，金面人特意换了个姿势，让哈鱼跪在床上，撅起。完以后，金面人，在哈鱼上蹭了蹭，才下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