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止轻轻地打断他，吻还是温和的，但是脸上已经没有表情，平静至虚无地看着他，“她并非你以为的那样，我与她的事也是过往。”

陆折予松了下手，短暂地隔开，又再度握上来。

弟们纷纷。

“师兄，那位姑娘是陆公的侣吗？”

范允有意拉开了距离，和慕容止一起缀在队伍末，神情严肃地问，“我看你情绪不太对，是否景生情，想起了那位林姑娘。”

“理来说是不能。”

范允心有不甘，却不好再说什么。

两队人浩浩的回城，灵山那边还有弟在问：“师兄，你们捉到的那个人，既不是怪，也不是妖，那会是什么？我记得，凶煞应该是不能成人形的吧？”

“师弟。”

他无意破坏他们，更不会去争抢些什么。

方才若不是被打断，他其实应该将事情说得更明白一些，现在只能暂且压下，日后再解释。

慕容止提醒：“你太浮躁了。”

“师兄。”

慕容止摇首：“你不要多想。”

林寒见这样一打岔，倒是没人看陆折予不大乐意。

姿态比之前僵些，是因为把握不好力，只能先自己较着劲僵持着，免得影响到她。

慕容止很有耐心地一一解答。

慕容止在灵山的地位和陆折予在星玄派的地位差不多，即便此前有慕容止叛的事情，但慕容止至今未能回归原本的位置，先前又受了整整半个月的惩罚，再自请下山积累功德……可以说，慕容止基本不以“灵山弟”的名义自称，却将所有的善事都以灵山的名义许下。

这些弟在灵山的时候不能明目张胆地喊慕容止“师兄”，在外便心照不宣的无所顾忌。慕容止劝了几次都无果，只好随他们去了。

他见几位资历浅的弟神惶惶，宽：“既然已经捉到了，总比什么都不知的好。”

问题问到后来，开始逐渐发生偏移：

予脸不太好，林寒见在后方又晃了晃他的手指，小声：“哎，我手都被你握酸了，你的醋劲儿能不能下去？”

几位弟趁机去找慕容止请教——就算慕容止过，但能从心状态脱离，加上由来已久的学霸标杆，在他们里慕容止半只脚都踏成圣门槛了。

范允不赞同：“那女欺你骗你，你怎么还——”

林寒见作为这队浩人中唯一的女，想不引起注意都难，又一直和陆折予待在一起。陆公那样的人，向来不近女，不知的还以为他是灵山的弟；如今他竟然会在大广众下牵一位女的手，怎么能让人不好奇？

慕容止循声往林寒见那方看了一，沉默稍许，态度如此地：“或许是吧。你们不要随意去打扰陆公和这位姑娘，这样的问题不太好。”

“……”

慕容止说话风格很温和，细长，听着很容易当睡前故事的那，“凶煞没有成人形的条件，但其中或许有不为人知的特殊情况，正因如此，我们才要查。”

走在慕容止侧的弟不禁看了他一，这名弟名叫范允，与慕容止约莫同时间灵山修行，对慕容止的事情算是弟中最清楚的人。此次范允带队，遇着了慕容止，实际上也是想看看他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