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剁了她的手指，刮她的脸，敲碎那牙，丢在铁峰库里，就算尸浮起来，谁能知她是瑶市的谢琳？】

云德厚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迎上无数双熟悉的睛。

【那个贱女人想要离开我？梦。】

【手指我埋在墙下，有了料滋养，那爬山虎长得多好。】

群众愤怒的呼声越来越响，似海啸一般，把云德厚压在底，完全不上气来。

【牙齿我磨成珠，撒在家里的衣柜、屉、床底下，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这样，她就永远和我、洁洁在一起，再也不会分离了。】

这些都是平时对他笑脸相迎的同事、邻居、熟人，可是此刻，他们的睛里带

云德厚缓缓抬起，睛里闪过嗜血的疯狂。

赵向晚弯下腰，在云德厚的耳朵轻声：“听到了没？群众的光是雪亮的。当年谢琳之所以嫁给你，看中的便是你能支持她国，可是等到有了孩之后你却反悔了，百般阻挠。谢琳离开你，是对的！像你这样无用、无能、却又自私、卑劣的人，哪个女人愿意和你一起生活？”

“对！坦白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祝康和她合默契，立刻从包里掏笔录本，蹲在一旁开始准备记录。

云德厚的耳朵开始嗡嗡地响，前一阵发黑。

，响起一阵惊呼声、尖叫声。

她缓缓直起了腰，对祝康说：“笔录。”

赵向晚的话，似利剑刺膛，把云德厚那的自尊扎得粉碎。

重大线索：铁山库、手指、牙齿。

方站得最近，走上前啐了云德厚一：“呸！你赶说清楚，人不是你杀的！”

前面两栋楼的住也都跑了过来，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楼梯站满了人，乌泱泱一大片人，看上去没有一百个，也有六、七十号人。

“我要是谢琳，本不可能嫁给他。”

赵向晚直起腰来，目光扫过看闹的人群，大声：“云洁告诉警察，你在家里长期威胁她，说妈妈就藏在家里，如果她不听你的话，妈妈就会过来把她吃掉，是不是？”

赵向晚居临下看着云德厚，嘴角噙着一个嘲讽的冷笑：“云德厚，老实待你的罪行吧，你所的一切，已经藏不住了。”

谢瑜还不解恨，想要上前踢云德厚几脚，却被赵向晚用严厉的目光制止。

云德厚脑中还有一丝清明，拼命摇：“没有，没有，我没有……”

有人在喊：“我们邮局这么多年来，没个一个坏，云德厚你赶老实代，谢琳是不是你害的？”

“要不是他会哄人，说什么全力支持谢琳的梦想，谢琳那么漂亮、洋气的一个英语老师，家里条件又好，哪里看得上云德厚这么个穷小？”

此刻正是审讯最关键的时候，把云德厚打残了、打昏了，你是愤了，但审讯怎么继续？

赵向晚举起那个洋娃娃：“谢琳的确就藏在家里，不过，她只有发与牙齿留在了家里。你把谢琳杀害，却将这些战利品带了回来，是不是？”

“造孽哦，谢琳离开他是对的，杀了人不够，还拿发编辫、牙齿磨珠，摆在家里给孩当玩，好恐怖。”

终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云德厚的心中所想，赵向晚心中大定。

人群里有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说：“云德厚！警察问你话，你老实代！现在警察的刑侦技术很先，牙齿、发是谁的，用dna技术都能检测来。”

嗡嗡的议论声，越来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