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你家条件怎么样？”

明明项东是婚姻的得益者，明明项东能够有今天，与钱家人的帮助分不开，但他却看不上钱艳艳。

【我有不在场证据……】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钱民，捂住脸叫了起来，“你打我什么？我说了，不是我的！”

“二哥，你是不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我怎么可能害死艳艳，她是我的结发妻，是承嗣的亲生妈妈！”

“以后啊，女人都要对自己好一，别把男人当成宝。”

钱民把今天的愤怒尽数化成了这一拳，大骂：“我是不是你的！老就是想打你。我们那么信任你，把艳艳嫁给你，她为你生儿、打理内务、给你买衣服、鞋，把你打扮得跟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样时髦，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她的？你把艳艳还给我，你赔我妹妹！”

这是他最黑暗的一面，绝不轻易示人。

【啊！都给我死！】

霍泽问的问题并不尖锐，项东回答的时候没有什么负担。

【让钱民这样直接喊破，行不行？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审讯？】

钱民不是警察，他才不什么证据不证据，霍地站起，上前就是一拳。

“二哥，你们对闵成河那么维护，我能够理解，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是他的。艳艳去世大家心里都很难过，但是……咱们一家人能不能不要这样你怪我、我怪你？于事无补，反而亲者痛、仇者快。

项东的内心，藏着对钱家人的憎恨。

相识、结婚十余年，项东并不钱艳艳。

这是一个心机沉的男人，不会轻易在人前展内心。

项东被这一拳砸得向后一仰，半边脸颊赫然青紫起来。

项东不喜赵向晚的神。

——诚如闵成河所言，项东嫌弃钱艳艳。

但是，赵向晚并没有听到项东的心声。

这真是一悲哀。

如果不是有闵成河的直觉，如果不是知项东轨，大家都得被项东的话语动。

“二哥！”

“哐——”

项东看着赵向晚，没有上回话。

“你是谁？”

技术科科长办公室的门，站了一堆人。看到钱民打项东，都觉得解气，悄悄议论起来。

赵向晚轻轻摆了摆手，用嘴型说了句：没事。

“你们查什么了吗？凶手是不是闵成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闵成河是艳艳的师弟，是我岳父的徒，平时艳艳要是有什么事，只要打个招呼他就会过来帮忙，谁知……唉！”

项东的心脏漏了一拍。

【警察怀疑我？】

是时候击了！

俗话说得好，拳打死老师傅，就让钱民亲自上阵，看能不能激得项东吐一星半的心声。

【他们没有证据。】

“艳艳被杀，我也很难过。”

“这几天只要回到家，看到家里的一切，满脑都是她，泪本止不住。所以我来上班，换个环境，心情好受一。”

项东长叹一声。

“自己的老婆被害了，还每天穿得这么致来上班，看着跟没事人一样。”

钱民此刻早就认定了是项东杀人，哪里肯在这里听他言巧语。他厉声喝斥：“项东！你告诉警察，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人，所以想害死艳艳？”

我能够有什么龌龊心思呢？我和艳艳夫妻十四年，我们俩一一把家建设起来，我对她的情难你不知吗？我在珠市没有其他亲人，二哥、大哥，你们就是我最亲近的亲人。现在警察同志既然找上门来，我们应该劲往一使，为警察提供更多的破案线索，早日把凶手缉拿归案，对不对？”

“钱艳艳可惜了，嫁了个没心的男人。”

说得真好。

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行政楼的人。

赵向晚缓缓站了起来。

“该打！”

【钱家人，势、厉害，沾上就甩不脱。】

被钱民打、被同事议论，项东此刻内心不再平静，面对警察的询问，他的态度也开始不合。

听到这里，赵向晚目光低垂，就是他！就是项东的！

恶。

钱民听项东回答得滴不漏，最后还不忘往闵成河上泼脏，内心的愤怒实在压抑不住：“项东！你说话要凭良心。闵成河这个人老实本分，就像我弟弟一样，怎么可能杀艳艳？倒是你，饱思，谁知有什么龌龊心思！”

她的腰杆得很直，双手握拳，目光锐利无比。

面对这些火辣辣的目光，项东的脸胀得通红，闭的心门也再次开了一条。

【只知埋家务！】

但是，没有证据。

项东抬眸看向霍灼，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裂，心声也随之。

当务之急是寻找证据。

霍灼看了赵向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