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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第90节(2/3)

薛玉霄从来都有分寸,上次让裴饮雪躲避害怕时,她即便失控,也上就停下来了。然而这回却不好说话,就算恳求也假装没听见,反而故意逗他、让他说得更多:“即便是墨痕污了郎君的发带,衣衫未整,你我侣之间,何必忧虑羞恼?”

话语未尽,薛玉霄轻笑一声,低蹭了蹭他的脸颊,埋首在裴郎颈窝了一,继续,“你真的不想我呀?这话我可听不了,当着外人的面也要好好问你一番。”

薛玉霄看了看他的发带,说:“只怕墨痕不懂情思,把你脏了。”

她手畔,落在砚台、纸张之上。

然而薛玉霄开说话之前,她的手已经扶住他的衣襟,在裴饮雪聚会神时,薛玉霄反而抬手扣住他的肩膀,躯上前倾压,攥他的衣领,猛地封住了双

裴饮雪缓缓走过去,仿佛她不曾离开一般从容席,坐在她对面,伸手拂去砚台上的落,挽袖研墨,垂眸低问:“百姓踊跃,大军都在街巷游行受礼,锣鼓不绝,你怎么悄悄回来?”

裴饮雪抬手挡住她的,受不了:“你明知我心意。”

薛玉霄答:“好裴郎,镇日镇夜与灯烛形影相吊,寂寞得很,你真的不想我吗?”

“这回不是木了?”薛玉霄盯着他问,一字不让地,“我要是有情,也是你教的。”

裴饮雪察觉到她上没有散尽的浅浅药气,他看了一薛玉霄,趁着她此刻愧疚,伸手掀开对方的黛青罗襦,手指悄然无声地凑过去,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动作:“你平安归来,我和母亲也可以放心了。”

薛玉霄仍翻看字迹,下意识答:“唯恐裴郎晚他人一步见我。”

裴郎有所挣扎,薛玉霄反而心得更厉害了,还有一儿很微妙的兴奋。她的手环过去抱住对方,转过,将裴饮雪的脊背抵到棋谱书卷边,他的衣袖、发带落下来,带的边缘沾了一砚台上的余墨,透书卷上的墨香气。

裴饮雪听得无地自容,想逃跑又舍不得她,便攥着她的袖角,手指伸过去握住她的手,说:“不要这样……”

裴饮雪呼不定,才匀过气,小声反抗:“自然不是,有别人替我想你,我是无情,妻主也太多情了。”

裴饮雪面疑惑,却依旧慢吞吞地凑了过来,俯压上桌案,衣袖掩住了书卷。

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刨问底的脾气,再三询问,窥探他心中思念之意。裴饮雪被惹得无可掩藏,猛地抬手抱她,伏在薛玉霄肩上,低低地:“我……我怎么会不想你。薛婵娟,你也太坏了。”

他闭上,情动不能自抑,应答的同时,多日忧虑跟着倾泻而泪落下透过衣衫,灼在薛玉霄的伤上,刹那间,她连是伤痛还是心痛都没分清,立即松手,声将屏外候着的侍遣散,抚背哄:“你常常闭不提,掩藏心意,我只想听一听嘛……”

薛玉霄微笑:“什么杂事这么厉害,说来我听听。”

薛玉霄忍不住笑,过去又亲了亲他的角。裴饮雪躲避般的闭眸转过脸,又被她的手指扳过来,那缺氧造成的泛红聚集在尾。

裴饮雪一时语,哽了哽,:“……窖藏未空,园里恐怕没地方放你那一车香醋。”

薛玉霄:“为这个事情?这个也不难,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办。”

“唔……”只一声低哼,便被薛将军严酷地霸占住了。裴饮雪微惊地睁眸,瞳仁轻颤,想到屏外仆未曾退下、顷刻耳红透,从汇的呼中轻轻咬了她的尖,意朦胧地看着她。

薛玉霄

薛玉霄的气息落在他耳畔,扑散如雾,这气像是从脚下蒸腾而上,一直没肺腑、咽之中,让人浑都跟着了起来。裴饮雪控制着吐息,凝聚神,准备听她说什么。

薛玉霄没在意,仅是短暂的分离,又重新亲了亲他,抱着他问:“你难不是为了想我吗?只为那一车醋,郎君真是无情。”

静谧气息下,薛玉霄仿佛能听到自己、或是对方的怦然心之声。她撤回视线,挲着指下的字迹,轻声:“好裴郎,果然是思卿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怎么更清瘦了?”

他有一瞬的屏息。

话音一落,研墨声微顿,她也蓦然抬眸,见到裴饮雪望过来的眸。

天地为之一静。

裴饮雪间颤动几下,对她说:“你怎么知我是为了思念你才清减的,是园中琐事太杂,把我绊住了。”

裴饮雪抿不语。

他的衣衫上沾了卉草木之香,不似往日幽淡,眸神情却与分别时一般无二,墨眉清眸,人如霜雪。两人四目相接,一时俱是无言,只听得窗外飞簌簌、柳枝翻动。

裴饮雪辩无言,他生怕屏外有人看见,抬手环住薛玉霄,依附上去,低声:“别闹了,青天白日哪有这么说话的。把书都脏了。”

裴饮雪:“……我并未恼,只是外面侍尚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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