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学习去。”

“你的这叫什么主意？还不如不吱声呢！等厂里跟她要钱，她不就知难而退了？这下可好，连我们厂长都知了，我这脸往哪放？”

“咣当”，一个杯砸在他面前，溅起一地的玻璃渣。

“早儿解决，损失就控制到最小，对不？再拖上个几天，咱们厂在丰市还能抬得起？不主动去找电视台，由着人家追踪报，那得多被动！你想想人家怎么没去采访你，还不是站在你前妻那边，不给你发言权？！”

丰人民撇撇嘴：我们都算清楚了，抚养费是六千七百多，其实他也就多拿了不到三百块钱，都不够给人家神损失费的。

娘俩相视而笑，丰市的人哪，就是这么朴实和善良。

“就这么定了，明天把钱准备好。咱们主动上门，就可以要求电视台不照你的正脸。你要是不去，厂里刚毕业的几个大学生可都盯着技术员的位置呢。”

整个丰市都盯着房改事件，就在第二天，丰新闻播报了事情后续：万洁卫生用品厂的领导亲自去乔家问，并主持大局，办好了相关手续。乔巧珍的前夫了六千块钱房改费用，又额外拿一千块钱作为补偿。

程峰放下话筒，颓然坐在沙发上。林洁在一旁听完整个对话，大声喊：“我才不给她们拿钱！那就应该是我的房！凭什么呀，连你妈都向着她们，对我这个生了大孙的正经媳妇连个好脸都不给，我为什么要嫁给你遭这份儿罪！”

“谁知她们能找电视台？这都多少年了，居然还提抚养费！你说你有什么用，房给别人住了十来年，还给自己生了个仇人！”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端午节之夜注定不会平静。

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某报社主编拿着几张稿纸，一把拍在实习记者脸上：“你说说你写的这是啥！能发吗？明天不用来了，报社不适合你！正经文章一个字也写不来，就歪门邪有能耐！原来去小饭店拍照片的就是你啊，还，你可拉倒吧！”

正说着，门被敲响，楼上郭老师家在外面喊：“乔姨，我妈让我给你送儿粽！”

程峰靠着沙发，疲惫地闭上睛：“不都是你自己愿意的吗？”

程峰一听这哪行，正要说些什么，对方语气严肃：“一天都不能耽误！咱们实打实地说，你抚养费确实没给吧？全市都盯着呢，你觉得躲得过去吗？你闺女都说了，她恨不恨你全在你一念间，你还非要结这个仇怎么着？这件事理不好影响的不仅是个人，连厂的声誉都跟着遭殃。你还不知吧？轻工业局局长都拍桌了，说要加工人队伍神建设，搞不好侯厂长都得吃挂落！”

正吵着，家里电话响了，是厂工会领导打来的：“程峰啊，刚才侯厂长给我打了电话，咱们有错就得承认，对吧？这事不能拖拖拉拉，厂长说明天亲自去平安小区，我也跟着，再把电视台的人也请来。你痛痛快快把钱上，把手续办好，再给人家母女个歉，这事就翻篇了。”

新闻组特地给了程峰镜机会，不过在他烈要求下给打了赛克。程峰说：“在厂领导的帮助下，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心实意地向大

程矩躲在自己房间里，门欠开一条，偷偷听爸妈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