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多吃。”

“哥，咱妈给你烀了肘，还有酱。”

几天后，十几个聋哑人来饰品加工厂上班，乔巧珍单独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教室。因为工作难度不大，他们很快掌握要领，不比普通人速度慢。

秃秃的彻底好了，正跟别家的孩在院里打雪仗放小鞭，白白的小孩还跟别人：“我以前脚不利索的时候都比你跑得快。”

50.在一起下楼放了一千响的鞭炮……

乔巧珍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善意的初衷，会引发一连串的后续，跟连续剧似的，并且有个特别好的结局。

喊上秃秃，两个人一起上楼。

时间过得飞快，九二年到了，猴年的晚来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五楼，了家门，乔巧珍和乔云想正在厨房里忙活，见小哥俩回来让他们洗手帮忙。

，方形的照样可以背书，圆的就给小朋友背着玩儿。”

杯里都是饮料,乔巧珍一了,又：“和秃秃不知哇，老妈离了婚之后,一到过年就疼。自己在家过吧，就我跟你两个人,太凄凉了。回云想姥姥家吧,她姥姥倒是不说什么，但是还得看兄弟媳妇脸，觉得我们是外人，好像占了他家多大便宜似的

于是一个剥蒜，一个剁馅。很快，丰盛的年夜饭摆了一桌，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团圆年。

谁也没想到，魏娟就这样留下了。她每天依旧很懒，但是也并非完全不，时不时还能冒个，受到全劳动者的表扬。

除夕一大早，把老房打扫完，在门上贴好联，又穿上羽绒服围着大围巾跑去工厂贴联，之后骑着自行车直奔电视台家属院。

再后来，乔云想找到了米珠的厂家，抓着魏娟一起琢磨，各四毫米的小珠穿好，可以缀在饰上，也可装饰在布包上……

“指定是真的，方寸哥不骗人。”

“方寸哥说，今年节晚有小虎队。”

渐渐的，租用的第三件教室纫机摆不下了。这个时候，电视台的杜晓上楼敲门，她人就在市政府，说现在有个扶残规划，要帮一些聋哑人找工作。

乔巧珍斟酌一番答应下来，那几个小孩我都偷偷摸摸了，还差这些个？聋哑人虽然困难，但双手是健全的，裁剪、纫、都没问题，反正咱家厂缺人！

就一个要求，人都必须净。

最意想不到的还在后，对于安置残疾人就业的工厂，政府给予扶持和照顾，怎样扶持呢？减税！

放完鞭回来,乔巧珍举起杯：“咱家今年变化太大了,从没房到拥有俩房,从在丰市跑市场到经营两个档,真是一天一个样。我从小饭馆的服务员变成厂长和老板,这一步迈得太大,差儿闪了腰。来吧孩儿们,咱家今年挣了不少,希望明年可以挣更多。”

乔巧珍积极响应市政府号召，被评为三八红旗手。乔云想一语成谶，老妈果然现在重要的公众场合，她上台拿着奖状当众讲话，并且接受了电视台采访。

下楼放了一千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得窗都响。别家也在放炮仗，声音此起彼伏，地上一片红的炮衣，铺陈郁的年味儿。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