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方寒清有些犹豫，“我没理过这事情，万一馅了怎么办？”

他低伸手勾了勾项圈：“他们说拍卖会的人就是这么教他们的，要着项圈跟在主人后爬，我得不对吗？”

“应该、大概……不！不对！不是！”方寒清否认三连，生怕少年说了就，她对上月无比纯真的神，觉得自己的良心好痛，教坏

熟悉哨塔的布局，“钱啊，那你喜不喜漂亮衣服？或是金银首饰？”

“嗯？我记得上面好像提前给你批了五区的房。”龚雯挑眉。

龚雯瞥一安静跟在后的少年，说：“他是叫月对吧？到时候就让他伪装你的人，跟着你去。”

龚雯说：“比如旧时代的古董啊，稀有金属啊，奇怪又不知功效的植什么的，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些东西有意思的，之前我在拍卖会上买到一本旧时代人类的日记本，是一个十几岁小女孩写的，内容很有意思，我无聊地时候就会翻翻看。”

“一区这里偶尔会有一些地下拍卖会，卖一些从二区及往外旧城的那一大片区域里带过来的东西，那边污染很严重，异少，人也少，所以很大程度上保留了两百年前大灾难时的样，会有很多稀罕。”

演技不好，多说多错，那就脆不说话就好了！

“那只是一啊，我还有朋友嘛，最好能和朋友一人一啦，钱和房怎么也不嫌多啊。”

月的肤本来就偏白，这么一蹭，那些泛红的地方就格外显，加上他来的地方还有一些伤疤，看上去让人很有想要狠狠欺负的|望。

就在她苦恼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了：“寒清，我来找你了。”

“噗，还真有志向啊，反正五区空置的房多了是，你争取再搞呗。”

她的语气很有情的描述了一句小女孩写的东西：“今天老爸又把臭袜到扔，妈妈很生气，把臭袜他嘴里了，熏得老爸差吐了，不知他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方寒清在心里呐喊：我觉得我没有演技！！我哪里知那觉是什么样的觉啊！

“除了这些东西外，最重要的，那些拍卖会还会卖变异人和人类。”龚雯话语一转，“地下场所抓不尽，拍卖会也同样，七神所不好直接手，一旦惊动那些组织，好不容易找到的渠又会隐藏到更，就需要我们先去把他们买下来，由销金窟暗地里解决。”

女人语重心长地拍拍方寒清的肩膀：“时间是明天晚上十，你好准备吧，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一定要演那不把变异人当人的觉！”

方寒清的郁闷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她努力回想着遇到的那些歧视变异人的普通人，行为、言语、表情，时时刻刻都在脑里纠结怎么演，一边表情扭曲一边吃饭，厨师大叔还以为她心情不好，晚饭都多加了一异。

方寒清汗颜，想起小哥介绍说的，庄成义和龚雯是情侣，那这所谓无聊翻来看，不会是在警告什么吧？

方寒清刚架起的神态瞬间垮了，她摇摇晃晃地去开门，就见大狗狗站在门外，她一开门，就把手里拿着的绳了她的手里。

“……所以是工作啊。”方寒清嘴角一，亏她还真的期待了一下拍卖会呢，“时间是什么时候？需要我去、呃、买吗？”

方寒清诧异，跟着缩小了音量，凑一起嘀咕：“什么好东西？怎么个玩法？”

“练习啊，我不是要假装你的……隶，去拍卖会吗？”月有些无措地看着她，不懂方寒清的反应怎么这么大，“我在研究所的时候，遇到过一些同类是从拍卖会被买来的，和他们聊天的时候了解了一情况。”

方寒清不假思索：“那我最喜房了，住在自己房里，比什么都开心。”

她苦恼的抓着发在床上打发狂，坐起来对着镜瞪，艰难的调整自己的表情，看自己看上去冷一。

方寒清震惊，吓得放开手里的绳，猛地往后窜几步：“你在什么？”我去，怎么突然快到成人频了！

那项圈是质的，勒得有，刚好压在少年的结下方，他吞咽的时候，那结便勾着它微微上下移动，在脆弱的脖上蹭一片泛红的痕迹。

“在一区，除了战斗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零碎工作，这里变异人和民多，是受难最严重的地方。”

“其他人说不定还比不上你呢。”龚雯叹气，“我们队里的人最短的驻扎时间都有两年了，捣毁了几个组织之后，那些势力的人早就认识我们是谁了，不可能放我们去，钓鱼执法行不通，你和月是新面孔，反而好办。”

“……这是什么？”方寒清懵了一下，顺着绳看去，发现它连接着月脖上的一个项圈。

龚雯笑起来，随即勾过方寒清的肩膀，小声说：“你现在是危险区驻守异能者了，想多少钱七神所都会给你批，而且吃穿住行都不需要你钱，有没有兴趣买好东西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