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叹气，摸上婷婷的脑袋：“别怕，我不会对你什么的，不用跪着，起来坐下吧。”

之前想扑都被踹开了！！

“……之前有两百个，现在是一百九十。”婷婷小声回答。

“没事，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会得救的，相信我，好吗？”

看到他这幅模样，方寒清不由得想起了家里的臭弟弟小猫宁，还有……那只可的小狗。

少年是犬类的变异人，是灰扑扑的，脸上和手脚上都有一些长，看上去并不受迎，没想到会有客人叫自己，很是忐忑的问：“是要在大厅，还是包间？”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被人暴地一脚踹开，然后就是一句大喊：“这里七神所查抄了！全给我来！”

婷婷怯怯地抬看她，确认不是在说笑耍他之后，拘束地坐到了沙发上，贴近方寒清坐着。

“客人需要什么？”

方寒清柔声：“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是被抓来的吗？”

“嗯。”少年，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慌起来，揪住方寒清的衣角解释，圈一红，泪顿时就下来了，“不、不是，没有，是自愿的，真的，真的……我很喜这里，很喜客人，很兴能够为客人服务……”

着一起，不过第三位还在，您需要的话，我这就去把他叫过来。”

方寒清垂眸看着少年的，他的耳朵因为张而绷直了，尾却还在很努力地撩过她的手臂，想来那少了的十个，不是跑了被抓回来打死了，就是业绩不够而被拉去了什么吧。

方寒清和婷婷同时看向了门。

月：“……”

“好的，客人这边请。”少年用尾圈住方寒清的手腕，拉着她往里走。

两个星期不见，寒清就不要我了，她有别的狗了，那只狗还比他年轻，比他更会撒，还会趁机扑寒清的怀里——他都没有扑成功过！！！

“不用。”方寒清又不是真的来寻作乐的，找人陪就是样，她扫了两这个少年，问，“你现在有事吗？没有的话就陪着我吧。”

“诶，没事没事！”方寒清懵了，她没想到一个问题就刺激到婷婷，从来没有这个年纪的孩朝她哭过，一时间不知怎么安，她咬牙脆把人搂怀里，细声安。

方寒清：“！！！”

只见一个壮汉扛着枪站在那里，枪对准了包间里的人，而他后跟着一个穿着侍从衣服的变异人，狗耳朵、狗尾，一熟悉的狗味。

包间的门一关，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之后，方寒清松了气，直接在了沙发上，少年跪在她脚边，伸手轻轻着小。

方寒清摆摆手：“你叫什么名字？”

月的目光缓缓移向了方寒清怀里的人，那少年显然没搞懂现在的情况，呆滞了一张脸，脸上还有泪痕，楚楚可怜。

“啥也不需要，你更不用什么，坐那边去，和我聊聊天就行。”

“哦，你这里一共有多少人？我是说像你这样的变异人。”

月的眶瞬间就红了，泪“啪哒”一下，顺着脸颊滴到了地上，然后就像防开闸一样，很快就泪满面，委屈又艰涩地从嘴里挤来一声：“……汪呜。”

这被捉的觉是怎么回事，不对、她真的什么都没啊！

……

少年依旧跪着，垂应声：“我叫婷婷，排一百八十一位。”

“没、没有，当然可以。”

“包间吧，带路。”方寒清说。

方寒清：“……”

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犬类变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