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

“哪来的徒？”

小姑娘一个人絮絮叨叨地，从一条十字路，念叨到了下一条十字路。

“不……”

从浴室来的沈知言也刚好赶上了楚琪这一声嚎，他着自己半的发，在白郁声的边上坐了下来。

开车的定律大概就是，遇到一个红灯，那么接下去的每一个信号灯不意外应该都是红灯，但是这条定律对绿灯没有什么用。

好不容易让后面的车钻了空终于让他变了，那车撒似的在沈知言的车边上抖了两下，沈知言倒是对旁边这辆车没什么反应，他朝着右边的后视镜看了一，确定后方安全之后打了右转向灯，换了一条路。

聊天记录实在太多，她懒得一条条给看下来，脆直接飞过去一个语音通话。

白郁声推搡了沈知言一把，将自己的胳膊肘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寻了个空与楚琪掰扯。

“嗯，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谁和你说这个了！我刚刚是说，你那么早就认识沈大神了，你怎么也不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亏我今年暑假的时候还在你面前对沈大神狂告白，合着你当时把我当猴看呢！”

“你看，无缘无故被我哥抓取揍了两拳，好端端的一张脸，这会儿被打破了，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破相……不过啊，虽然我和我哥一年到不是经常聚在一块，但怎么说他也是我二十多年的哥哥了，总觉这么暴力，不太符合他的人设，虽说之前见着我和其他小男孩玩的时候脸也不算好看，至少没有动手啊！”

等到白郁声空下来了，这才想起来还有楚琪这个人。

信号灯了两下，即将转为绿，原本好端端开车的沈知言却笑得有些止不住，车后面的刹车灯亮了又灭，整得后面那辆车已然没了脾气。

沈知言呼了两气，勉将自己的笑给止了下来，他的视线从白郁声的上扫过，放到了挡风玻璃前的路况上。

“我怎么知，可能长途跋涉的，太累了吧，就好像女孩来例假，白朔行说不准也有这情况。”

“去洗澡吗？”

白郁声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原样与沈知言说了一遍，“我哥他当时外都不穿就往外跑。”

白郁声完全招架不了这样的沈知言，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她的指尖都开始酥，险些握不住卡在掌心的手机。

“哎白郁声！怎么不说话！我都听见你那边的声音了，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啊！”

“我觉得你说的没什么问题，不过和这件事应该没什么关联。

男人手臂一用劲，将白郁声勾了过来，下微抬，两个人在聒噪的手机面前接了个吻。

“嗯？”

这回连喇叭都不了。

白郁声瞄了一自己的手机屏幕，确实没有开免提没错啊……

那边就好像就蹲在手机边上似的，铃声还没响多久，就被接通了。

白郁声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就这么一个动作无非是螳臂当车，沈知言握着她拿手机的那只手，将手机给扯远了，一颗茸茸的脑袋继续凑了上去，在女孩仰起的脖颈印了一吻。

白郁声：……

您瞧瞧您说的是人话吗？

女孩将自己的手机屏幕正面朝上，楚琪的备注与像亮在沈知言的前。

沈知言沉了一会儿，温温吞吞地丢两个字。

沈知言单手环过白郁声的腰，在腰窝轻轻摁了一下。

——

“听着呢，呃……就是控诉我把你的沈大画家给抢走了是吗？人不是还在这吗？”

沈知言停稳了车，继续转过来看白郁声。

依旧是气声。

楚琪平时看上去没什么气势，这会儿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吼那么一声。

“谁啊？”

不过说起画来，白郁声突然想到了她下午的那一摔。

那车没有了可以嘲讽的对象，白郁声是一次看见了一辆车的情绪，到有些好笑。

“有可能是他跑来看我的画展，被我的画给惊艳到了，于是决定对我大打手。”

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一小块，连带着白郁声也往沈知言的方向倒，她清楚地听见沈知言略带了些磁的声音在自己响起，丝丝的。

“啊，那看来下午他是真的看到了。”

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好像上用气声这方式，完全忽略了手机扬声里还断断续续传来楚琪的骂街声。

“你的徒呢，要不要打声招呼？”

“白郁声，你够不够兄弟啊！”

毕竟是北城的路，不什么时段，路上的车都多得要命，后面那辆车基本上从沈知言刚发那会儿就跟在后面，打了好几次转向灯都没有办法成功变，只能委屈地跟在沈知言那辆库里南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