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这样说，我怕一会儿你受伤才……”

啰嗦。

九灵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引着那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软肉，起初还僵硬不知所措，被九灵点点手背催促之后才试探性揉了两下，听见他舒服的几声呻吟之后这才放心仔细照料这块嫩肉。

怎么之前不见神相学的这么快？

九灵今夜每次接吻都被亲得眼前发黑，已没有力气去推搡，什么时候结束全凭神相决定，虽然不知道这一个月他经历了什么，九灵只知道今晚怕是不会太过简单了。

神相低头含住另一边，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红樱，舌尖抵上乳孔，轻轻一吸就引来身下一阵战栗，手指还保持着推开他的姿势僵在原地。

就着这个姿势，神相与他十指相扣。

“还好吗？”

神相抚上他的面庞，稍稍用力，这才勉强带回来一些意识。

“没成想你倒是会玩。”

“我只是做的准备比较充足。”

被有意更换的琴谱，神相翻开的时候像是被什么刺到一般，将这污秽丢的远远的，仅一眼就面红耳赤，心跳一下下冲击着鼓膜。

但那好像是两个男子交叠在一起？

男子之间也能行云雨之事吗？

那和他是不是……

抱着这样的想法，神相才踱步过去将日后的教材捡起来研读，虽然姿势过于夸张，但大概的流程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担心学得不够充分导致受伤，神相又翻阅一遍细细记在心里，才彻底销毁。

“嗯……你快动一动”

穴肉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排斥手指，刚刚的安抚起了作用，渐渐习惯了这种感受，为了方便手指的出入还分泌了一些肠液。

神相知道这种时候急不得的，又将一大块药膏送入其中，增加了一根手指不断进出，随着体温升高药膏很快融化，原本干涩的甬道已经变得泥泞。

偶尔听见窗外落叶，野猫从房顶跑过，踩在瓦片清脆的响声传到屋内，手指进出的水声相较起来有些嘈杂。

“可以了，进来吧。”

九灵早已经捂着脸将头转到了一边去，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神相抽出手指，心想是不是有些太快了，若是直接捅进去恐怕会流血受伤吧。

即使自己的物件硬得发胀，还是在洞口试探性挺动腰肢，待完全沾上了液体才扶着挺入，只是连头部都没有完全没入，九灵就尖叫着乱蹬，只喊着疼。

再一瞧，原本主动勾人的九灵顾不上擦眼泪，只能让泪珠不断划入耳侧的鬓发之中。

虽然对这档子事早就烂熟于心，但是这种事自己真正做起来还是不一样的，和手指的感觉也不一样，肉棍子又烫又硬，虽然没真切看到，但是直觉抵在身后的东西肯定不小，好不容易才扩张好的甬道，结果因为马上动真格的紧张而瑟缩，那种钝痛实在是折磨人，慢慢将身体破开每一寸进入都是折磨，九灵实在是忍不住才下意识叫停。

“不做了不做了，就这样吧。”

神相附身抱住九灵，像哄小孩一样擦掉了眼泪轻轻拍在后背，试图使他冷静下来。

“现在不做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神相扯过被子盖在九灵身上，支起身子，在额头落下一吻，看着他沐浴在月光下，伸手理了理刚才沉沦在欲望之中弄乱的发丝，就这样深情地注视着九灵，好像怎么样都看不完，看不够。

“你还没准备好，以后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