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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
没人回答。
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样,酸软疲惫,胳膊被捆在身后已经没有了知觉。
耳边还有人在窃窃私语,他一天没进食,耳鸣严重,好像还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别把人玩死了。”
下面好像被人捅了一下,包围圈中心的人抖了两下又闷哼出声。
“这不是还能喘气,怕什么。”
青年被人揪着头发拉扯着推到另一个人怀里,腿被人抬了起来,有人掰开他下面捣了两下插了进来。
抱着他那人也不老实,粗粝的手指拧弄着布满青紫和牙印的胸乳,捏着青年咬紧的牙关亲上去。
“操,老子刚让他咽下去,你是真一点不嫌脏。”
“过这村可没这店了,谁知道明天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机会难得。”
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清晰,被人操弄的青年蒙着眼睛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抗议。
他被人咬的嘴唇鲜血淋漓,那人松开唇后他小声咳嗽着似乎要吐。
“你把我们的少将大人亲吐了。”
“去你妈的,是你操太深了,顶到人家胃了吧?”
人堆里发出爆笑声,有人提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张开嘴。
笑声在门开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士兵们收起脸上的笑容,颇有些尴尬的提着自己还没穿上的裤子退到一边。
中间正酣战的人也赶紧捂着那里退到一边,剩下破布娃娃一样的青年靠在墙边垂着脑袋。
“长官,我们……”
“滚出去,把门带上。”
没过几秒钟屋子里一个人都不见了。
难得得到喘息的人趁着这个机会靠在墙边小口呼吸,他浑身上下都在痛,没缓多久就被人掐着脖子提起来。
“唔!”
后脑勺撞在墙上,本就缺水的脑袋愈发不清晰。
那个人放开他的脖子转而卡着他发软的腿往上抬抵在墙边,露出腿心被使用过度的位置。
那里淅淅沥沥的在流水,熟红色的穴周围全是黏糊糊的脏浊白液和结成块的精斑跟青紫掐痕。
“不要,呕……咳咳……不……滚……”
青年吐掉嘴里的血,他猛烈咳嗽着,眼底满是嘲讽。
他像是不在乎疼痛一样笑了。
“毕竟我可是歼灭了你们几百人的连队升职的少将,亲爱的副官大人,你知道的。”
[两天前]
“求和?”
“上面的说辞是这样的。”
传令官的声音不自觉带了点颤抖,站在这个人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在面临一头饿狼。
他妈的,其他人不愿意来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知道您在疑惑什么,但是这就是事情的实况。”
收拾好心情后士兵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傲慢——毕竟他是从总部过来的人,就算现在等级比眼前这个人矮一级,但他背靠中央总不能在前线失了面子。
“疑惑也不要紧,我可以给您重新复述一遍大概。B国那边早些时候发了求和文件也谈好了赔偿条款,同时为表诚意他们已经交出了——”
“人在哪。”
传令官没说话,他只是把目光移到了男人手里的文件上。
“你只是一个副官,我要和这里的直接负责人交流。”
“他前两天死了,现在这里归我管。”
男人抬起头看了这个士兵一眼,旁边的副手往前一站对着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送客。”
士兵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营地里传来枪响。
“埋哪?”
副手探进来一个脑袋,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
“老地方。”
男人起身。
“去监狱。”
…
“具体的情况上面发的文件里已经说过了。”
带路的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们截胡了他们的情报网,还抓出了B国那边和这里的联络人员……”
“问出东西了吗。”
“没有,他自杀了……”
说话间两个人走到了一间牢房门口。
牢房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
“B国送过来的军官?”
“准确说已经是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