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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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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



突然地一声唤,惊了心。楼烛烬松开手。

先前击晕绯茸时的气力使得不大,算算时间,也快醒了。

他走到桌案前,本想坐下。低目,一片胡吃海塞的粉屑狼藉,有些掉到地上,更弄得无处落脚。

踟躇间,听到睡床上传来咳嗽声。

“咳,咳咳……”

他没去看她。在屋内扫了一圈,找到偏榻的位置,坐下来,闭目调息。

这时绯茸已经彻底醒了,她躺在床上,声音有些弱:

“你把我打晕了?”

“嗯。”

两个人像话家常。绯茸的面色比早先还要白,但她面上,毫无生气意思:

“我们也算各暗害了对方一次,算算,也拉平了吧。希望魔尊今后对我温柔一些,我的脑袋,现在都很晕。”

楼烛烬已晓得这女人不能当作常人看待,她和他现下水火不容,但骨子里是有相像处,便是都拿人不当回事。

他答:“既已如此,夜深了,你该回去。”

“不行。”绯茸补上句,“我现在动不了。”

“我可以背你。”

“魔尊这么不待……”

绯茸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屋外响起一阵“沙沙”声响,是风刮过草木?

不,有人!

楼烛烬离门近,他瞧见了,一个黑影霎地飘过,是人是鬼,究竟如何,还等不到他看清便霎时不见。

“别动。”

他反应得极快,身形一闪,猛地拉下床前的幔帐。

两人紧在一处,温热的气息在幔帐内充溢,有些暧昧。

楼烛烬一点没想那些,他谨慎,到了有些过分的程度。不管身下美人何等嗔怪,他用力捂住了她的樱唇。

“外面是有人么?”

娇滴滴的一句话音,听着定是女子说的,但绯茸可被捂严了口唇,只能是……楼烛烬在问。

静了两三个呼吸。

外面忽动了,黑漆漆的影贴到窗纸上,猜不出好坏来意。

“绯茸,我是月姑。”

“这么晚了,是有要紧事吗?”

“你今天睡客房?是来了客人么。”

楼烛烬没有答,弯下腰,凑得近声音很响,气息温热:

“你认得?”

绯茸点点头。他便立刻答了:“想着在客房里理出些不常用的东西,身体懒,今夜就在客房睡了。”

屋外的黑影还贴在那,头颅稍转,像在往里张望,不过嘴上说的倒是:

“你好几天不来司里当值,月姑我担心得紧,可惜今天中元,早些时忙着祭祖、点河灯,耽误到现在才来问。”

那宽胖的黑影最后说了一句,“你若身体无碍,明天定要来,不然月底查起出班,真是不好再瞒了。”

“我知道了,多谢您。”

第三者的意外闯入,两人一时都松了防备,一张小床上,身体贴得很紧。

“唔,唔唔……”

一下松了手。荔肉似的软唇贴到掌心,说不出的感觉。楼烛烬反应过来,屋外的人已离开了,绯茸的举动,是向他抱怨再捂住她,实在是不温柔。

有红印黏在手里。绯茸涂口脂,涂得不多,淡淡的一层点在那,只是增艳。但楼烛烬有洁癖,他皱起眉,抬起另只手,一下给抹去了。

“魔尊很讨厌我?”

他没有回答,但不回答,已经是个显见的答案。

“你该回去了,若身体不便……”

“横竖都是要睡,我觉得睡这里刚好。”绯茸打断他,“何况,您不是刚刚同人说,我身体懒,在客房里睡。”

调情的气氛涎着熏笼内的热烟缓缓往上飘。

但楼烛烬还是看着门窗的位置,先前若不是反应及时,加之屋内昏暗,是要被那“月姑”瞧出点什么。

他没有沿着绯茸的话说:

“那人你确认了,是你认识的‘月姑’?”

“不知道。”绯茸说,“我躺在床上,可没魔尊好视力。”

“她……不,是他。”

绯茸没听出楼烛烬话里的意思,靠猜在说:

“你是说那人是假扮的?”

“可能。”

男人惜字如金。绯茸失了兴趣,闭上眼,像真的要睡觉。

楼烛烬是个闷葫芦,不仅如此,还要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原本坐在床沿一角,现下没其他事,没必要和他认为的陌生人呆在一处。

楼烛烬站起身,想走。

可他二人,要“亲密无间”。绯茸的身体已恢复了一些,手藏在床下,勾了勾,不动声色。

楼烛烬的步子骤然定住,此外,像皮影戏里招人支使的傀儡,面上不忿,身体却只能诚实地跟着幕后主使走。

他听见绯茸的声音。懒懒地,带着猫一样的魅。

“魔尊,可同女子同床共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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